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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衍琛赶紧攥住她的手腕，眼神慌乱：“这不是真的！
是你们伪造的！”
“是不是伪造的，查一下转账记录就知道了。”
陆时衍拿出手机，调出苏软给工人转账的凭证，投影在屏幕上，“苏小姐，你买通工人换布料的时候，没删转账记录吧？”
苏软瘫在地上，捂着脸哭，再也没了刚才的委屈模样。
顾衍琛看着她，又看看台下的记者，脸色灰败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主持人赶紧打圆场，却被记者围了上来，闪光灯不停闪烁，问的全是布料质量和伪造证据的事。
陆时衍拉着我，从后台悄悄离开。
走到停车场，他才松开我的手，低头看着我，眼神里的冷意全没了，只剩后怕：“刚才在台上，你有没有被吓到？”
我摇摇头，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“我想护着的人”，忍不住笑了：“陆时衍，你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，耳尖红得像番茄。”
他愣了一下，伸手摸了摸耳朵，然后别过脸，语气别扭：“刚才人多，我就是随口说说。”
可我看见他嘴角偷偷翘了起来，在夜色里，比晚宴的灯光还要亮。
第十章：一切都好工作室的落地窗外，梧桐树又落了一地叶子——这是“反套路工作室”开的第五年，门牌上的漆被日晒雨淋得淡了点，却比当年更有烟火气。
我刚把新客户的资料整理好，就看见陆时衍拎着个保温桶走进来，手里还攥着个缠满毛线的橘子玩偶。
“陈老让助理送的橘子，我顺手织了个壳，给你当镇纸。”
他把玩偶放在我桌上，指尖还沾着点橘色毛线，显然是刚完工没多久。
我拿起玩偶，毛线的温度还没散，比当年仓库里那只棕熊更软。
那只棕熊现在被放在工作室的展示柜里，旁边摆着这些年帮过的配角送的礼物：有被拯救的小明星送的签名照，有重获公司主权的老板送的定制钢笔，还有当年猫咖的橘猫生的小猫崽照片——陆时衍去年还偷偷去看过，回来时衣服上沾了一身猫毛，嘴硬说“顺路”。
“发什么愣？”
陆时衍递过来一碗甜汤，是我最爱的红豆沙，甜度刚好，“刚才接到个咨询，是个小姑娘，说自己是某本甜宠文里的炮灰女配，被男主误会、女主陷害，差点家破人亡。”
我舀了勺甜汤，听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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