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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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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52) "那块泛着刺鼻气味的样品布。
陆时衍坐在我旁边，手指在桌下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，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礼服布料传过来，让我稍微定了定神。
主持人刚念完“顾氏集团”的名字，顾衍琛就牵着苏软走上台，手里拿着话筒，笑容虚伪：“感谢大家支持顾氏的联名项目，我们始终以品质为先……”“品质为先？”
我站起来，声音清亮，打断了他的话，“顾总怕是忘了，城西工厂三号仓库里，还有一批甲醛超标的劣质布料吧？”
全场瞬间安静，聚光灯“唰”地打在我身上。
顾衍琛的脸色僵了，苏软下意识往他身后躲。
我走上台，把检测报告和样品布放在展示架上，刺鼻的味道飘开，台下立刻响起窃窃私语。
“这是污蔑！”
顾衍琛急了，从助理手里拿过平板，点开一张照片投影在大屏幕上，“大家看，苏念栀为了帮陆时衍抢项目，用不正当关系拉拢他，这就是证据！”
照片里，我和陆时衍站在一起，我的脸被P得歪歪扭扭，眼睛大得像铜铃，而陆时衍的黑发被P成了粉色，还戴着个夸张的蝴蝶结发夹——P图技术烂得离谱。
我当场笑出了声，指着屏幕：“顾总，你这P图水平是跟小学生学的吧？
我要是长这样，自己都不敢出门。”
台下哄堂大笑，顾衍琛的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陆时衍这时走上台，一把把我拉到他身后，手掌按在我的后背稳住我，声音冷得像冰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发紧：“我和苏念栀是合作伙伴，也是……我想护着的人。”
他说这话时，耳尖红得能滴出血，眼神却死死盯着顾衍琛，像护着猎物的狼。
我靠在他后背，能感受到他胸腔里的心跳，又快又重，比刚才在工厂打架时还要紧张。
“念栀姐，你怎么能这么对衍琛哥？”
苏软突然哭了，冲上台想拉我的手，“我们以前是朋友啊，你为什么要联合陆总污蔑我们？”
她的眼泪掉得又快又急，看起来委屈极了，台下有人开始动摇，小声议论起来。
我刚想反驳，宴会厅的音响突然响了，一段录音传了出来：“只要你把布料换成便宜的，我给你双倍报酬，别让顾总和陈老知道……”是苏软的声音！
她的脸瞬间白了，身体晃了晃，差点摔倒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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