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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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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16) "分明，平时握惯了钢笔和方向盘，此刻垂在身侧，指尖不自觉地蜷了蜷。
“小伙子，”陈老走过来，声音洪亮，“你这手型，是握画笔的料啊。”
陆时衍懵了，转头看我，眼神里满是“你没说还要见人”的控诉。
我赶紧打圆场：“陈老，您眼光真好！
陆总最近正琢磨素描呢，画的猫可有神了！”
“哦？”
陈老来了兴趣，拉着陆时衍往休息区走，“正好我带了纸笔，你画给我看看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，偷偷拽陆时衍的衣角，嘴型无声地说“随便画”。
他瞪了我一眼，却还是跟着坐下，接过陈老递来的铅笔。
笔尖落在纸上时，他的手顿了顿，然后慢慢移动——我凑过去看，只见纸上渐渐出现一只猫，耳朵歪的，眼睛一大一小，尾巴还画成了螺旋状，活像个毛线团成的怪物。
陆时衍画完，耳根都红了，把画纸往身后藏了藏，硬邦邦地说：“随便画的，不算数。”
陈老却凑过去，眯着眼睛看了半天，突然笑了：“好！
有童趣！
现在的年轻人画得太规整，少了这份野劲儿。”
他转头看向我，“这小伙子是你朋友？
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他叫陆时衍！”
我赶紧答，“陈老，我们这次来，是想跟您聊聊奢侈品联名的项目，陆总他……”“念栀姐？”
熟悉的声音插进来，我心里一沉，回头就见苏软提着个画筒，跟在顾衍琛身后走过来。
她穿了件浅蓝色连衣裙，头发扎成马尾，看起来清纯又无害，看到我们，脸上的笑容僵了僵：“你们怎么在这儿？”
“我们来见陈老。”
我没绕弯子，直接迎上去，“苏小姐也是来找陈老的？”
苏软攥紧了手里的画筒，点了点头，走到陈老面前，把画筒里的设计稿抽出来：“陈老，这是我画的联名设计稿，您看看？”
陈老接过来，一页页翻着，眉头渐渐皱了起来。
我凑过去瞥了一眼，稿子画得精致，却全是常见的花朵图案，没什么新意。
果然，陈老看完，把稿子还给苏软：“小姑娘，你的画很工整，但太俗了，没灵气。”
苏软的脸瞬间白了，咬着下唇，眼圈有点红。
顾衍琛立刻上前，把她护在身后，看向陈老：“陈老，我是顾氏集团的顾衍琛，我想投资您的工作室，关于联名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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