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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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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904) "定是我的错觉。
“程决，你……你没事吧？”
她的声音，在发抖。
我想对她笑一下，告诉她我没事。
可是，我一张嘴，就吐出了一口血。
然后，我的眼前一黑。
彻底失去了知觉。
第 14 章我醒来的时候，在医院。
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
我躺在病床上，浑身都疼，像是被车碾过一样。
头上缠着纱布，胳膊上打着石膏。
我动了一下，疼得龇牙咧嘴。
“别乱动。”
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。
我转过头，看到姜浅意坐在床边的椅子上。
她换了一身衣服，脸上没有妆。
看起来很憔气。
眼睛红红的，像是哭过。
“你……”我开口，声音嘶哑。
“你醒了。”
她站起来，给我倒了杯水，“医生说你轻微脑震荡，左臂骨折，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。”
她把水递到我嘴边。
我喝了一口。
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。”
她坐回去，低着头，看着自己的手指，“医药费，我会付的。”
我们之间，又陷入了沉默。
我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也不知道。
过了很久，她才开口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要替我打架？”
她抬起头，看着我，“你明明知道，你打不过他们。”
“我……”“程决，你是不是觉得，你这样很伟大？
很感动人？”
她的声音，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和嘲讽。
“你是不是以为，你为我挨一顿打，我就会原谅你？
就会对你刮目相看？”
“我告诉你，你错了。”
“你这种自我感动式的牺牲，只会让我觉得更可笑。”
我看着她。
看着她那张故作坚强的脸。
我知道，她说的，都不是真心话。
如果她真的觉得我可笑，她不会在这里守着我。
如果她真的对我毫无感觉，她的眼睛不会那么红。
“我没有想让你原谅我。”
我慢慢地说，“我只是……不想让你受伤。”
她愣住了。
身体，轻微地颤抖了一下。
“你走吧。”
我说。
“什么？”
“这里是医院，你是个大老板，被人看到，影响不好。”
“你不用管我，我自己可以。”
她没动。
只是看着我。
眼神很复杂。
“程决。”
她忽然问，“你为什么要离开我？”
这是五年来，她第一次，问我这个问题。
我的心，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。
疼得我无法呼吸。
我该怎么回答？
告诉她，我得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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