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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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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82) "还有一些细则。”
“比如，每月的零花钱额度，社交圈子的审核，甚至包括……你每天的健身时长和食谱，都有明确规定。
毕竟，作为顾家的门面，你的形象也很重要。”
我说完，把那份文件，轻轻地扔在桌上。
它滑过光滑的桌面，停在周扬的手边。
像一张卖身契。
包厢里，连呼吸声都消失了。
二叔和二婶，像是被点了穴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。
他们的眼神里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。
他们大概从来没有想过，他们眼里那个温顺听话、可以随意拿捏的侄女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冷静，理智，又残酷。
周扬的身体，在微微发抖。
他看着那份文件，像是看着一条毒蛇。
他想伸手，又不敢。
他的心理防线，已经被我彻底击溃了。
我打破了沉默。
“周先生，三份文件都在这里了。”
“如果你都同意，并且愿意签署。
那么，明天我们就可以去民政局领证。”
“刚才说的一千万‘抚恤金’，我也可以现在就预付给你。
算是我们顾家给你的彩礼。”
我看着他，微微一笑。
“怎么样？
这笔买卖，划算吗？”
5“你……你这是欺人太甚！”
周扬猛地站起来，椅子因为他的动作，向后滑出，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。
他指着我，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屈辱而扭曲。
“你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吗？
你就可以这样践踏别人的尊严吗？”
他终于爆发了。
狗急了还跳墙，何况是人。
我连姿势都没变，依旧靠在椅背上。
“周先生，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。”
“我没有践踏你的尊严。
是你自己，把尊严放在地上，等着别人来踩。”
“你！”
他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从你答应我二叔，来参加这场相亲宴开始；从你坐在我对面，开始背你那套精心准备的说辞开始；从你看到第一份协议，还想着忍气吞声蒙混过关开始……你的尊严，就已经不存在了。”
我的声音很冷。
“一个想靠婚姻改变命运，攀附权贵的男人，跟我谈尊严？”
“你不觉得，很好笑吗？”
周扬的脸，涨得像要滴出血来。
他握紧拳头，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看那样子，像是想冲过来打我。
但他不敢。
他知道，只要他敢动我一根手指头。
他这辈子，就彻底完了。
“够了！”
二叔顾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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