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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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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0) "钱买的东西，也还是我的。
想占便宜？
门儿都没有。
“第三，”我竖起第三根手指，目光直视着周扬。
“若婚姻关系破裂，双方只分割婚后共同财产。
对于我的个人财产，周先生自愿放弃任何形式的追索权和补偿要求。”
我说完了。
包厢里死一样的寂静。
之前还热络的气氛，瞬间降到了冰点。
二婶刘佩芬的脸，一阵红一阵白。
她干笑两声，试图打破尴尬。
“念念，你这……这是干什么呀？
谈感情呢，怎么跟谈生意一样？
周扬又不是图你钱的人。”
我没理她。
我的眼睛，一直看着周扬。
他在看那份协议，看得特别慢，特别仔细。
好像想从那密密麻麻的黑字里，找出一条缝来。
终于，他抬起头，脸上重新挤出笑容，只是比刚才难看了不少。
“顾小姐，我理解。
您的身份地位，谨慎一些是应该的。”
他把文件往前推了推。
“这份协议，原则上我没有意见。
我相信，只要我们感情好，这些都不是问题。”
他想把这个话题轻轻揭过去。
我怎么可能让他如愿。
“周先生误会了。”
我把文件又推了回去，声音不大，但每个字都很清楚。
“这不是一个‘原则上’的问题，这是一个‘程序上’的问题。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如果周先生对我的提议有兴趣，那么我们需要在专业律师的见证下，签署这份协议。
这是我们进行下一步沟通的前提。”
“下一步沟通？”
周扬愣了一下。
“对。”
我微笑着，从公文包里，拿出了第二个档案袋。
放在了第一个档案袋旁边。
“这是第二份文件。”
“签完了第一份，我们再来聊聊这个。”
第二个牛皮纸袋出现的时候，周扬的脸色，彻底变了。
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。
如果说第一个档案袋只是让他觉得有点棘手。
那么第二个，就让他感到了明确的攻击性。
二叔顾兴业终于坐不住了。
他把茶杯重重地放在桌上，发出“砰”的一声。
“顾念！
你这是什么意思！”
他沉着脸，语气里带着长辈的训斥。
“今天是让你来好好跟周扬认识一下的，不是让你来开庭审犯人的！”
“二叔，您别生气。”
我的语气还是很平静。
“我正是因为尊重周先生，也尊重您和二婶的好意，所以才想把所有事情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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