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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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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6) "嫁妆，总比守着那些破规矩饿肚子强！”
老村长没再说话，只是用拐杖指着爷爷，指了半天，转身走了。
他的背影佝偻着，像被什么东西压弯了腰，拐杖拄在地上，发出“笃笃”的声，像在敲丧钟。
没过几天，老村长就出事了。
他去后山采药，再也没回来。
村民们找了三天，才在蛇盘洞附近的山涧里发现他的尸体。
他身上没有伤口，可骨头全断了，像被什么东西生生勒过，脖子上有两圈淡淡的青痕，像蛇的印记。
爷爷说是山里的野猪干的，带着几个村民去山里杀了三头野猪，把肉分了。
可分到肉的人，夜里都做了噩梦，说梦见浑身缠满了青蛇，怎么也挣不开。
那天，天空阴沉沉的，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灰色的纱幕笼罩着，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。
城里的老板按约定前来取蛇胆，他的身影在这阴沉的天气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。
爷爷早早地就把小青鳞蛇从笼子里拖了出来，那蛇安静地蜷缩在地上，没有像往常一样挣扎或嘶叫，只是用它那对墨色的眼睛，直直地盯着爷爷，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。
爷爷的动作迅速而果断，他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，如闪电一般划过小青鳞蛇的腹部。
刹那间，墨绿色的胆汁如泉涌般流了出来，滴滴答答地落入老板带来的白玉碗中，散发出一股腥甜的味道，在这沉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老板满心欢喜地捧着那碗蛇胆，脸上的笑容如春花绽放，他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：“好东西啊，这可是能治百病的良药啊！”
老板离开后，爷爷仔细地数着手中的银票，每一张都在他粗糙的手指间摩挲着，仿佛那不是银票，而是他的生命一般。
数完后，他满意地笑了，那笑容比老板的还要灿烂，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。
然而，就在那天夜里，后山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。
那声音既不是风声，也不是虫鸣，而是一种“簌簌”的声响，仿佛有无数的东西在草丛中爬行，密密麻麻的，从后山一直蔓延到村口。
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突兀，让人毛骨悚然。
奶奶吓得缩在墙角，“它来了……青爷来了……”爷爷抄起捕蛇刀，“来了又怎么样？
老子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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