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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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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8) "真心的……”“你的真心对我而言也只是垃圾。”
他的脸色瞬间惨白。
“若盈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我不能没有你，你重新回到我身边，回到顾氏好不好？”
“陆时樾能给的，我都可以加倍给你。”
他忽然顿住，左右环顾，然后起身找来一个烟灰缸。
“以前我对你做过的不好的事情，你全部都还给我，这样你是不是就能明白我的诚意了？”
他喃喃自语完，随后右手举起烟灰缸，狠狠朝自己的左手砸下去。
我的呼吸几乎一滞。
9一只手却挡在了我面前，遮住了那血腥的一幕。
“别看。”
是陆时樾的声音。
只听几声骨肉碰撞的闷响，随后便是玻璃烟灰缸滚落在地的声音。
一旁围观的人都发出了尖叫。
“我靠！
他居然自己砸自己！”
“妈呀，这人真的是个疯子！”
陆时樾缓缓放下手掌，我才看到顾简言跪在我面前，左手已经被砸得血肉模糊。
他勉强朝我扯出一个笑。
“若盈……你原谅我好不好？”
血腥味在鼻端挥之不去，我强忍着恶心，好半天才说了一句：“不好。”
顾简言动了动嘴唇，不知道是在问我，还是在问自己。
“为什么……我都这样了，你还是不肯原谅我……”我闭上眼：“……伤害不是可以弥补的，你自虐得再厉害，都不会减轻我当时哪怕一分一毫的痛苦。”
“如果你想不通，还想继续的话，我只想说，要死就死远点。”
我毫不在意的态度，让顾简言眼中的光终于寸寸熄灭。
他瘫坐在地上，一会儿哭，一会儿笑，却被好几个匆匆赶来的保安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“把人丢出去，记住这张脸，以后都不许他进来！”
陆时樾冷声吩咐。
等顾简言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，我才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“……这个疯子。”
陆时樾只淡淡道：“他再不疯，顾氏就要完蛋了。”
自我离开后，之前和顾氏没能谈成合约的黄总主动找到我，愿意继续和我合作。
而其他的客户资源，也基本被我带到了下一家公司。
我在顾氏耕耘多年，不管人脉还是业务能力，几乎都是全公司大动脉的存在。
原有的客户流失殆尽，取代我的许臻臻根本没有开发新客源的能力。
这些日子，顾氏的境况早就大不如前。
“不管是真心实意还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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