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58316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0945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1759) "这是什么？

林凡好奇地点开说明。

功德值：基于宿主善行积累的隐藏数值。

功德值可一定程度抵消过度收集怨气带来的负面气运影响，并可在功德商城兑换特殊物品（需达到一定数值开启）。

林凡恍然大悟。

原来这系统也不是一味地鼓励作恶，还是有平衡机制的！

看来，以后不能只盯着怨气值薅羊毛了，还得适当积点德。

他看着个人面板上那可怜的100点功德值，又看了看系统中因为兑换现金而几乎清零的怨气值，感觉像是经历了一次洗礼。

他失去了大量的怨气值，却获得了一个更重要的技能，解锁了新的系统功能，更重要的是，他心里对苏晓晓的那份愧疚，终于减轻了。

而且，他似乎找到了一条既能变强，又不必完全违背良心的道路。

就在这时，他的手机响了，是一条来自苏晓晓的短信：“林凡，谢谢你。

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，但……谢谢。

另外，你之前那些奇奇怪怪的行为，是为了气走陈昊吗？”

林凡看着短信，挠了挠头，笑了。

他回复道：“不全是。

主要是我这个人……比较欠揍。

（附带一个狗头表情）”很快，苏晓晓回复了：“看出来了。

不过，下次想帮忙，可以用正常一点的方式吗？

[:哭笑不得]”看着那个表情，林凡知道，他和苏晓晓之间的“梁子”，算是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，暂时揭过了。

而他的校园“恶霸”生涯，似乎也即将翻开新的、或许不再那么“屑”的一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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