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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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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88) "，乐极生悲。
当他志得意满地走下舞台时，迎面撞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——苏晓晓。
苏晓晓正和几个同学在一起，显然也观看了刚才那场“闹剧”。
她看着林凡，眼神复杂，有惊讶，有不解，但更多的，是之前那种冰冷的审视。
林凡脸上的笑容僵住了。
不知为何，在苏晓晓的目光下，他刚刚获得的强大力量感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，心里只剩下一种做错了事被抓包的心虚。
“林凡，”苏晓晓走到他面前，声音平静却带着压力，“你最近，好像变了很多。”
林凡张了张嘴，想解释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。
难道要说“不好意思，我有個系统，需要靠吸收你们的怨气升级”？
苏晓晓看了看台上被抬下去的张莽，又看了看林凡，轻轻说了一句：“用欺负别人获得的存在感，真的是你想要的吗？”
说完，她再次转身离开。
林凡站在原地，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。
系统提示音还在耳边响着，因为刚才的公开胜利，来自其他同学的惊讶、好奇甚至一点点崇拜（？
）也转化为了少量的怨气值（嫉妒也是怨气的一种）。
但他看着苏晓晓离去的背影，第一次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
靠着系统，他确实变强了，有钱了，也不再受人欺负了。
但欺负曾经欺负自己的人，和去欺负无辜的人（比如苏晓晓），性质一样吗？
吸收怨气变强的道路，真的能一直走下去吗？
“怨气冲天”的未来，到底是什么样子？
他摸了摸鼻子，看着系统里高达上万点的怨气值余额，以及那个新获得的、仿佛在闪闪发光的嘲讽光环，心里第一次没有了喜悦，反而充满了迷茫和……一丝隐隐的不安。
他的“校园恶霸”之路，似乎才刚刚开始，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——来自良心和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同学的灵魂拷问。
第六章：嘲讽光环，被动引怪！
拥有了嘲讽光环（初级）的林凡，发现自己的人生难度似乎从“普通”切换到了“困难”。
这光环效果，杠杠的！
以前他需要费尽心思、精心策划才能激起的怨气，现在往往只需要一个眼神，一句无心之言，甚至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，都可能莫名其妙地拉来仇恨。
比如在食堂打饭，他只是对打菜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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