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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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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68) "专门去寺庙求的。
你戴着它，就能平平安安。
"我戴了九年，从来没有摘下来过。
韩景深握着护身符，整个人都僵住了。
"韩总？
"院长叫他。
韩景深没有回应。
他只是死死盯着手里的护身符，眼睛渐渐泛红。
"是她。
"他喃喃自语，"真的是她。
"院长被他的反应吓到了："韩总，您怎么了？
"韩景深猛地抬起头，抓住院长的衣领："供体送来之前，你见过她的脸吗？
""没、没有。
"院长被他吓得语无伦次，"送来的时候已经用白布盖住了，我们直接就上了手术台，没有看脸——""没有看？
"韩景深提高音量，"你们连脸都没看就敢动手术？
""因为您说过，不用管供体的身份，只要器官合格就行——"韩景深松开他，后退两步。
他的脸色煞白，整个人摇摇欲坠。
"韩总！
"院长扶住他。
韩景深推开他，转身就走。
他离开医院，坐进车里。
然后他把头埋进双手里，肩膀剧烈颤抖。
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。
他在哭。
无声地哭。
韩景深回到家，已经是深夜了。
温婉儿还没睡，等在客厅里。
看到他回来，她立刻迎上去："阿深，你去哪儿了？
我担心死了。
"韩景深看着她，眼神很复杂。
"阿深？
"温婉儿被他看得有些不安，"你怎么了？
""你的肾。
"韩景深说，"供体是谁？
"温婉儿愣了一下："我不知道啊。
医生说是匿名捐赠的。
""匿名？
"韩景深冷笑，"你确定不知道？
""我真的不知道。
"温婉儿说，"阿深，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？
"韩景深没有回答，而是说："我去了医院。
"温婉儿脸色微变。
"医生说，供体是个27岁的女性，AB型血，左手腕有疤，脖子上戴着护身符。
"韩景深一字一句地说，"你知道这些特征是谁吗？
"温婉儿的脸色彻底白了。
"是白若溪。
"韩景深说，"你移植的肾，是白若溪的。
""怎么可能——"温婉儿后退一步，"若溪姐她——""她死了。
"韩景深打断她，"被绑匪杀了。
然后她的器官被卖到了黑市，最后被移植到了你身上。
"温婉儿捂住嘴，眼泪流了下来："不、不会的——""我害死了她。
"韩景深说，"因为我拒绝支付赎金，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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