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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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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0) "始忙碌起来。
我飘在手术室的角落，看着他们给我的尸体消毒，划开皮肤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我感觉不到疼痛。
或许是因为我已经死了。
手术进行了半个小时，医生取出了我的左肾。
"很完美。
"主刀医生说，"立刻送到隔壁手术室。
"护士端着装有我肾脏的容器离开。
我跟着她走。
隔壁手术室里，一个女人躺在手术台上。
她的脸我很熟悉。
是温婉儿。
我愣住了。
原来接受我肾脏的人，是温婉儿。
韩景深站在手术室外，透过玻璃看着里面。
他的脸色很难看，眼睛布满血丝。
我飘到他身边。
他当然看不见我。
"韩总，您放心，手术很成功。
"一个医生走出来说，"温小姐的肾已经移植好了，再观察几天就能出院。
"韩景深点点头："辛苦了。
""应该的。
"医生说，"对了，这次的供体很合适，各项指标都完美匹配。
您是从哪儿找来的？
""不用管。
"韩景深冷冷地说，"把供体的资料全部销毁，不许留任何痕迹。
""明白。
"医生离开后，韩景深坐在长椅上，点燃一支烟。
他抽烟的样子很疲惫，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了。
我看着他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原来温婉儿肾衰竭了。
原来韩景深一直在给她找肾源。
而那个肾源，最后变成了我。
我想笑，可笑不出来。
这大概就是命运的嘲弄吧。
我死了，我的器官救了韩景深最爱的女人。
第三章温婉儿的手术很成功。
三天后，她就能下床活动了。
韩景深每天都来医院陪她，给她削水果，讲笑话逗她开心。
我飘在旁边，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。
"阿深，谢谢你。
"温婉儿靠在他肩上，"要不是你，我可能就——""别说傻话。
"韩景深打断她，"你会好好的。
"温婉儿抬头看他，眼里含着泪："我这辈子能遇到你，真是太幸运了。
"韩景深没说话，只是抱紧了她。
我转过身，不想再看。
可我没有离开。
因为我想知道，韩景深什么时候会发现我失踪了。
又过了两天。
韩景深的助理江明打来电话。
"韩总，您夫人的电话一直打不通。
她已经五天没回家了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？
"韩景深皱眉："她的事不用管。
""可是——"江明犹豫，"齐总的忌日快到了，按照惯例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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