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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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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协议。
"他捏着我手指翻页，纸边割破了指尖。
血珠滴在财产清单时，窗外飘起今年第一场雪。
后来我们依偎着看矿场监控，江磊正跪在地上给工头擦鞋。
陆沉舟突然说："结婚证用你妈留下的银项链当婚戒吧。
"他竟记得那个我净身出户时唯一带走的旧物件。
10 暴雪中的婚礼婚礼日在五十年一遇的暴雪中来临。
陆沉舟包下的教堂铺满白玫瑰，宾客名单囊括半个财经圈，却特意给江磊父母发了镶金请柬——附注“可领取往返西北经济舱机票”。
我穿着那件被剪过流苏的婚纱走向圣坛时，手机正在直播矿场塌方救援。
弹幕都在惊叹“新娘的项链好别致”，没人知道银链坠里嵌着矿场监控的接收器。
"沈雨晴。
"陆沉舟在圣歌中给我戴项链，指尖划过我颈动脉时，冰得两人同时轻颤。
神父刚说出"无论贫穷疾病"，教堂大门突然被撞开。
满身煤灰的江磊举着铁镐冲进来，警卫们的电击枪在他身后闪烁蓝光。
他嘶吼着扑向圣坛，却被婚纱绊倒，铁镐砸碎了水晶吊灯。
玻璃雨落下时，陆沉舟用身体护住我。
一块碎片划破他额头，血滴在我头纱上像盛放的红梅。
"小心点。
"他舔掉溅到唇边的血，笑着对僵住的江磊举起婚戒，"现在她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了。
"透过项链的微型镜头，我看见矿场直播画面突然切换——宋薇薇正在工棚里翻找江磊藏着的金表。
弹幕炸锅时，陆沉舟按下遥控器，教堂所有屏幕同步播放这段捉奸实录。
在江磊的惨叫声中，我们完成宣誓。
抛花球时我故意失手，捧花砸碎了直播平板。
雪停了，阳光透过彩窗照亮陆沉舟还在流血的伤口。
"去医院？
"我扯头纱给他包扎。
他抵着我额头笑："先洞房。
" 身后是江磊被拖走时在雪地划出的长痕。
当晚财经报头条是《陆氏夫妇婚礼见血，江氏旧主锒铛入狱》。
配图是我们雪中拥吻的画面，背景里精神病院的救护车正接走宋薇薇。
而我们的新婚夜，是在证券所VIP室度过的。
凌晨三点，陆沉舟握着我的手敲下确认键，完成了对江氏最后一批股权的收购。
11 地狱级蜜月陆沉舟定义的蜜月是包下东京证交所VIP室度过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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