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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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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4) "种暧昧在三天后被打破。
深夜十一点，我正在修改投标书，江磊突然疯狂拨打办公室座机。
接起来就听见他咆哮："沈雨晴！
你是不是偷了标书原件！
"窗外对面大厦里，江磊正把文件摔在下属脸上。
我按下免提键，让他的骂声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："你这种贱人只配......"电话突然被掐断。
陆沉舟不知何时站在门口，手里拿着被拔掉的电话线："噪音污染要额外收费。
"他走过来，弯腰查看我的电脑屏幕，"进度如何？
"太近了。
他呼吸扫过我耳廓时，我差点碰洒水杯。
"明早能完成。
""很好。
"他直起身，漫不经心道，"江磊刚才收到银行抽贷通知。
"我敲键盘的手指顿住。
这比原计划提前了两周。
"你做的？
""是宋薇薇的父亲。
"陆沉舟露出玩味的笑，"他女儿逼宫成功，岳父自然要替女婿填窟窿。
"我突然想起离婚前夜，江磊醉酒后说过的话：“薇薇她爸能调动八十亿资金”。
当时以为他吹牛，现在想来，那竟是宋家给女婿的聘礼。
鼠标在掌心发烫。
如果江磊拿到这笔钱，星耀计划就会变成他的提款机。
"改策略。
"我猛地站起来，"我们提前竞标。
"陆沉舟挑眉："理由？
""让宋家的钱，变成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"我调出财务报表，"只要江磊中标当天资金链断裂......""他会跪着求银行接管。
"陆沉舟接上我的话。
灯光下，我们相视而笑，像两只发现猎物的豹子。
4 拍卖会上的猎杀竞标会当天，我穿着陆沉舟送的战袍——香槟色缎面西装，口袋里塞着当年江磊送我的镀金钢笔。
进场时正好撞见江磊搂着宋薇薇从劳斯莱斯下来。
"哟，沈小姐改行当秘书了？
"江磊故意放大音量，四周记者纷纷转头。
宋薇薇的钻石项链在闪光灯下刺得人眼疼。
陆沉舟突然揽住我的腰，对媒体微笑："介绍一下，沉舟资本新任合伙人沈雨晴。
"他指尖在我腰间轻轻一点，像在安抚炸毛的猫。
竞标过程枯燥得像场数学考试。
直到大屏幕亮起最终报价，会场才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。
江磊的报价比我们低三百万，却刚好卡在项目盈亏线上——这数字熟悉得让我心口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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