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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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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2) "崩溃的泪水和鼻涕，眼神空洞，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。
她徒劳地试图辩解，声音淹没在债主们的怒吼和路人的指指点点中。
她看到了我。
那双曾经盛满算计和虚伪柔情的眼睛里，此刻只剩下刻骨的怨毒和……一丝卑微的、摇尾乞怜般的哀求？
她似乎想朝我这边冲过来，却被债主粗暴地拽了回去。
我停下脚步，站在台阶上，隔着几米的距离，冷冷地俯视着她。
像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、荒诞的闹剧。
她挣扎着，用尽力气嘶喊出我的名字，声音凄厉绝望：“陈默！
陈默！
你帮帮我！
我知道错了！
求求你！
看在过去的情分上！
你不能这么绝情！
我会死的！
我真的会死的！”
情分？
绝情？
这两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，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讽刺。
我看着她，看着这个曾经同床共枕、如今却比陌生人更恶毒的女人。
看着她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被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，看着她眼中那点可怜的哀求。
心中那片冰冷的荒漠，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泛起。
<我缓缓地，一步一步走下台阶。
债主们下意识地让开一条路。
我走到她面前，很近。
近到能闻到她身上绝望的汗味和劣质香水的残余气息。
她仰着头，脸上混合着泪水和尘土，眼中那点卑微的希冀，在我冰冷的注视下，迅速冻结、碎裂。
我微微低下头，凑近她的耳边。
声音不高，却像淬了万年寒冰的匕首，清晰地、一字一顿地，送进她早已被恐惧冻僵的耳膜：“情分？
在你搜索‘如何让老公净身出户’的时候，在你和那些男人上床的时候，在你处心积虑想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的时候，情分就已经被你亲手剁碎喂狗了。”
“至于死？”
我顿了顿，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，眼神里是纯粹的、看尘埃般的漠然。
“林薇，你听好了。”
“你死不死，关我屁事。”
“像你这种货色，活着浪费空气，死了浪费土地。”
“你连当垃圾，都不配。”
说完，我直起身。
不再看她瞬间灰败死寂、如同被彻底抽走最后一丝生气的脸。
不再理会她喉咙里发出的、如同破风箱般的嗬嗬声。
我转身，没有丝毫停留。
迈开脚步，走向停在路边的车。
惨白的冬日阳光拉长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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