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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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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50) "师的话像刀子一样插在我心上。
如果她说的是真的，那么我这些年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，实际上却是魔鬼。
我杀了无数无辜的人，却毫无记忆。
“不对...如果我真的做过那些事，为什么雨薇还要保护我？”
“因为她爱你啊。”
程心理师嘲讽地说，“爱情让人盲目。
即使知道你是魔鬼，她还是想要拯救你。”
“所以她偷走了U盘，想要销毁关于我的犯罪记录？”
“聪明。
但可惜，她失败了。”
我跌坐在椅子上。
原来，雨薇不是为了举报犯罪集团才偷走U盘，而是为了保护我。
而我，却亲手毁掉了她的努力。
“江寻，现在你知道真相了。
你还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吗？”
程心理师得意地说，“我们创造了你，给了你力量，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。”
我抬起头，眼中燃烧着怒火：“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，我也永远不会感谢你们！”
“是吗？
那你准备怎么办？
自首吗？”
程心理师笑得更加疯狂：“去吧，告诉警察你杀了多少人。
看看他们会不会相信你的鬼话。”
我沉默了。
她说得对。
即使我现在想要自首，也没有人会相信。
而且，那些犯罪记录都已经被销毁了，根本没有证据。
“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，”程心理师突然压低声音，“你的换魂能力还有一个隐藏功能，连我们都不知道的功能。”
“什么功能？”
“永久交换。”
我震惊地看着她。
“如果你愿意，可以永久占据别人的身体，让自己的身体死去。
这样，你就能彻底摆脱过去的一切，开始新的生活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？”
程心理师笑了：“因为我想看看，你会不会像我们预料的那样，选择逃避。”
她站起身，准备离开：“江寻，记住我的话。
你永远逃不掉自己的本性。
总有一天，你还会回到我们身边的。”
看着她离去的身影，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。
我到底是受害者，还是加害者？
我还能相信自己吗？
第八章一个月后，程心理师因为证据确凿被判处死刑。
那个犯罪集团也被彻底摧毁，数十名涉案人员被逮捕。
我重新获得了自由。
但我的内心却比监狱更加黑暗。
程心理师的话如同毒蛇一样盘踞在我心中，让我无法安睡。
我真的杀过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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