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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2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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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54) "，顺便把一部分钱转到活期账户。”
“不麻烦！
不麻烦！”
张启明陪着笑，引着李川往里走。
大厅里的客户和工作人员都看呆了 —— 张行长平时连市里的领导都要摆摆架子，今天竟然对一个年轻人这么恭敬？
进了 VIP 休息室，张启明亲自给李川倒了杯顶级的西湖龙井，又让助理拿来黑金卡的申请资料：“李总，您的资产已经远超黑金卡的申请标准，这张卡是总行特批的，全球无限额度，不管您在哪个国家消费，都有专属客户经理跟着。”
李川接过资料，随便签了个名。
张启明看着他签字的动作，心里暗暗咋舌 —— 万亿存款，说签就签，连眼睛都不眨一下，这才是真正的大佬啊！
正在这时，休息室的门被推开，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：“张行长，我跟你说的那笔五千万的贷款，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？
柳氏集团最近资金有点紧张，只要你同意，利息好说！”
进来的人正是刘董，他身后跟着刘玥，两人脸色都不太好 —— 恒巨地产爆雷后，柳氏集团虽然没亏，但之前投进去的一笔流动资金被卡住了，现在急需贷款周转。
刘董刚说完，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李川，瞬间愣住了：“李川？
你怎么在这？
你不是被开除了吗？
怎么会跟张行长在一起？”
张启明皱了皱眉，语气不太好：“刘董，这位是李川李总，是我们招行的顶级 VIP 客户，你说话注意点分寸。”
“顶级 VIP？”
刘董以为自己听错了，“他一个刚被开除的员工，怎么可能是顶级 VIP？
张行长，你别跟我开玩笑了！”
李川端起茶杯，轻轻吹了吹，慢悠悠地说：“刘董，我是不是顶级 VIP，你问问张行长就知道了。
对了，你们柳氏集团要贷款五千万？”
刘董没好气地说：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
我们柳氏的事，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管！”
“怎么没关系呢？”
李川笑了笑，看向张启明，“张行长，柳氏集团的贷款，你别批了。
我听说他们最近资金链很紧张，万一还不上，影响你们银行的坏账率就不好了。”
张启明立刻点头：“李总说得对！
刘董，实在不好意思，你们柳氏的贷款申请，我们总行这边不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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