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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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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58) "，她愣在原地，看着李川的背影，突然想起之前李川说 “恒巨有风险” 时自己的赞赏，想起把裁员任务压给他时的理所当然，现在才后知后觉 —— 自己亲手把一个能帮公司避坑的人才，变成了再也够不着的存在。
旁边突然冲过来一个人影，是马珍妮。
她脸上的红肿还没消，头发乱糟糟的，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信封，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：“李川！
李经理！
不，李总！
我知道错了！
之前是我糊涂，不该压榨你，不该针对王姐！
你大人有大量，能不能跟刘总说句好话，让我回广告部？
我再也不敢了！”
她想伸手拉李川的胳膊，李川侧身躲开，动作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。
他扫了眼马珍妮手里的信封，不用想也知道是道歉信，可能还夹着几张购物卡 —— 这种小恩小惠，以前他或许会犹豫，现在只觉得可笑。
“马珍妮，” 李川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你当初说‘当牛马就要有牛马的觉悟’，说‘公司耗得起，你耗不起’的时候，怎么没想过今天？
我被你逼得想告公司的时候，你怎么没说‘我错了’？”
他顿了顿，目光落在马珍妮发白的脸上：“还有，你让王姐怀着孕加班到十二点，让陈阳一个月没敢请假看生病的孩子，这些账，不是一句‘我错了’就能算清的。
你回不回广告部，跟我没关系，也别再来烦我。”
马珍妮的脸瞬间没了血色，手里的信封 “啪” 地掉在地上，她张了张嘴，想说什么，却连一个字都挤不出来。
周围已经围了不少柳氏的员工，有之前跟着马珍妮起哄的，也有同情李川的，此刻都对着马珍妮指指点点，眼神里满是嘲讽 —— 以前她仗着经理的身份作威作福，现在终于栽了。
李川没再看马珍妮一眼，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，语气随意得像在叫外卖：“喂，是迈巴赫 4S 店吗？
之前订的那辆普尔曼，今天能送过来吗？
对，就在柳氏集团门口，尽快。”
挂了电话，他靠在路边的树上，掏出烟点了一根。
周围的员工瞬间炸了锅 —— 迈巴赫普尔曼？
那可是上千万的车！
以前李川每天挤地铁上班，连个代步车都没有，怎么突然买得起这么贵的车？
有人小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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