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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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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97) "兰街废弃的新风书店里，龙啸天亲手了结了叛徒。
当火屎断气前，他狞笑着说：“那个大陆妹...是我通知条子的...但你不知道吧...她当时怀了你的种...”龙啸天如遭雷击。
一周后，他找到了白晓蕾的下落。
她确实没有死，但被警方保护起来，作为指控他的关键证人。
更令他震惊的是，她真的生下一个儿子。
龙啸天制定了一个疯狂的计划，他要见白晓蕾最后一面。
一九八六年清明节的雨夜，龙啸天避开警方监视，潜入白晓蕾居住的公寓。
她正抱着婴儿在窗边轻轻摇晃，哼着苏州童谣。
看到龙啸天，她没有尖叫，只是静静把孩子放进摇篮。
“你来了。”
她平静地说。
龙啸天看着摇篮里的男婴，那孩子有着与他相似的眼睛。
“为什么不说？”
他声音沙哑。
“说什么？
说我是你这个人渣的爱人？
还是说你是这孩子的父亲？”
白晓蕾笑了，笑容凄然，“龙啸天，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错的。”
“跟我走，我们去泰国，重新开始。”
白晓蕾摇头：“太晚了。
我已经在上帝面前忏悔，答应做警方的证人。
明天开庭后，你要么终身监禁，要么死刑。”
龙啸天眼中闪过痛楚：“你真要亲手送我上刑场？”
“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条路。”
白晓蕾走到书桌前，拿起那本泛黄的《诗经》，翻到《邶风·击鼓》那页，“生死契阔，与子成说。
执子之手，与子偕老。
于嗟阔兮，不我活兮。
于嗟洵兮，不我信兮。”
她念完最后四句，抬头看他：“知道这后四句的意思吗？
‘可叹如今隔天涯，想活不能见一面。
可叹分别太长久，誓言不能再兑现。
’龙啸天，这就是我们的宿命。”
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，龙啸天知道时间到了。
他走到摇篮前，轻轻吻了吻婴儿的额头，然后看向白晓蕾。
“我从来没有骗你，晓蕾。
那首诗的意思，我是懂的。”
他转身走向阳台，白晓蕾突然冲上前拉住他：“别走！
等审判结束，我会求情...”龙啸天回头，深深看了她最后一眼：“不必了。”
他挣脱她的手，跃下阳台。
白晓蕾扑到栏杆边，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，泪如雨下。
第二天法庭上，白晓蕾作为关键证人出庭。
当检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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