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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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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6) "开始就在骗我？”
“就像你骗我一样？”
白晓蕾反问，“你说你不喜欢暴力，却让人打断李老板的腿，因为他不肯交保护费；你说你欣赏文化，却烧了张记印刷厂，因为他们印了对你不利的传单。
龙啸天，我们都在演戏，只是我的演技更好。”
龙啸天猛地抓住她的手腕，金手链硌在两人之间：“那这个呢？
也是演戏？”
白晓蕾眼中终于泛起泪光，但倔强地没有落下：“是你先骗我的。
你明明答应我不再杀人，却在谈判前夜派人杀了和安乐的两个堂主。”
龙啸天愣住：“我没有。”
两人对视，突然同时明白了什么。
“火屎...”龙啸天喃喃道，“他假传我的命令，激化和安乐的矛盾...”白晓蕾的脸色变得苍白：“那天他来找我，说你要与和安乐谈判后金盆洗手，要我离开你...我不肯，他就...”真相大白，但为时已晚。
龙啸天松开手，后退一步。
仇人在眼前，他却下不了手。
“你走吧，离开香港，永远别再回来。”
白晓蕾惊讶地看着他。
就在这时，窗外传来警笛声。
阿强冲进来：“天哥，有条子！
我们被出卖了！”
龙啸天看向白晓蕾，她慌忙摇头：“不是我！”
枪声从楼下传来。
龙啸天拉起白晓蕾：“走后门！”
他们穿过狭窄的楼道，却发现后门也被警察封锁。
退回屋内时，阿强已中弹倒地。
“天哥...快走...”阿强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龙啸天拉着白晓蕾退到阳台。
下面是漆黑的大海。
“怕吗？”
他问。
白晓蕾握紧他的手：“和你在一起，不怕。”
警察破门而入的瞬间，他们纵身跃下。
龙啸天在冰冷的海水中失去意识前，紧紧抱着白晓蕾，仿佛兑现了那首诗里的誓言——生死契阔，与子成说。
但他再次醒来时，发现自己躺在偷渡去泰国的船上，身边没有白晓蕾。
“她呢？”
龙啸天问船夫。
船夫摇头：“我们只找到你一个人。”
龙啸天躺在颠簸的船舱里，望着低矮的顶棚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哀嚎。
一九八六年初，龙啸天在泰国重整旗鼓，带着新招募的人马回到香港。
他像复仇的修罗，一路血洗，重新夺回义胜帮的地盘。
一九八六年三月十五日，他终于抓住了火屎。
在砵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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