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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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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6) "间，让她以为我对她是特别的。
"以后我们还是保持距离吧。
"我抽回手，"工作室那边，投资我不收回，但我不会再过去了。
"米朵站在原地，脸色煞白。
"何其，你会后悔的。
""也许吧。
"她摔门而去。
办公室里重新安静下来。
我坐回椅子上，看着桌上方韵的起诉书。
第一次庭审定在下周三。
我给律师打电话，说不请律师了，自己出庭。
律师劝我："何总，您这样对您不利。
""没关系。
"挂断电话，我打开电脑，开始写一封信。
写给方韵的。
我想告诉她，我知道错了。
我想告诉她，我会改。
我想告诉她，再给我一次机会。
但写到一半，我全删了。
因为我突然意识到，这些话太无力了。
方韵要的从来不是我的承诺，而是我的在乎。
可这份在乎，我给晚了。
晚了整整五年。
第六章开庭那天，我提前一个小时到了法院。
方韵来得比我还早。
她穿着一身黑色套装，头发扎起来，化了淡妆。
看起来比住院那会儿精神多了。
"你来了。
"她语气平淡，就像在跟陌生人说话。
"嗯。
"我们并排坐在法庭外的长椅上，各自沉默。
她的律师是个女的，看起来很专业。
一直在翻阅文件，偶尔跟方韵小声交流几句。
"何先生。
"女律师突然开口，"我是方女士的代理律师，接下来可能要麻烦您配合一下。
""好。
""您同意离婚吗？
"我看了方韵一眼，她没看我。
"如果她坚持，我同意。
"女律师愣了一下："那财产分割...""按她说的办。
"这下连方韵都看过来了，眼神里有惊讶。
"你确定？
""嗯。
"她又别过头去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。
法庭开始审理，整个过程很快。
法官问我："被告，你对原告提出的离婚请求有异议吗？
""没有。
""对财产分割有异议吗？
""没有。
"法官看了我一眼，继续问："那对孩子抚养权...""我们没有孩子。
"方韵说。
法官点点头，宣布休庭，让我们回去等判决书。
走出法院，方韵在台阶上停下。
"何其，谢谢你配合。
""这是我应该做的。
""那我们...""等判决书下来，就彻底结束了。
"我接过她的话，"方韵，你会幸福的。
"她笑了笑，转身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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