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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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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18) "，你把我当什么？
你家的保姆吗？
"我张了张嘴，发现自己无话可说。
确实，这五年，我从来没有真正在意过她。
结婚是因为年纪到了，该结婚了。
对她好是因为她是我妻子，应该对她好。
但我从来没有爱过她。
"对不起。
"我说。
方韵笑了，眼泪却掉了下来。
"何其，你的对不起太廉价了。
"她擦掉眼泪，重新拿起手机。
"离婚协议你考虑清楚了吗？
如果还是不同意，我明天就去法院起诉。
""给我一次机会。
""晚了。
"她就像当初她妈说的那句话——晚了。
我坐在她床边，突然很想知道："如果我当初对你再好一点，我们会不会不一样？
"方韵没回答，只是说："没有如果。
"第二天，她出院了。
我本想送她回家，她拒绝了，自己叫了车离开。
我站在医院门口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车流中。
那一刻，我突然意识到，我可能真的要失去她了。
回到公司，助理递过来一份文件。
"何总，这是方总的律师发来的起诉书。
"我接过来，上面白纸黑字写着：原告方韵，被告何其，诉讼请求：离婚。
诉讼理由一栏写着：感情破裂，无和好可能。
我把文件放在桌上，整个人瘫在椅子里。
赵峰推门进来，看到我这样，叹了口气。
"方韵起诉了？
""嗯。
""那你打算怎么办？
""我不知道。
"我揉着脸，"赵峰，我是不是真的很混蛋？
""你才发现？
""我以为我对她已经够好了。
""你对她好？
"赵峰坐下来，"何其，你有没有记得，去年冬天方韵生病，你在哪儿？
"我愣住。
"你在陪米朵看展览。
方韵发高烧烧到39度，一个人在家躺了两天，是我老婆发现的，送她去的医院。
""你知道她当时怎么说的吗？
她说没事，别告诉何其，他忙。
"我脑子里嗡嗡作响。
"还有上次你们结婚纪念日，方韵准备了一桌子菜等你回家。
你呢？
陪米朵去参加什么酒会，连个电话都没打。
""方韵一个人坐在餐厅等到半夜，饭菜都凉透了。
""何其，你知道一个女人要多失望，才会放弃一段婚姻吗？
"我说不出话。
脑海里全是方韵一个人生病，一个人过纪念日，一个人等我回家的画面。
"来得及挽回吗？
"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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