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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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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04) "第一章方韵走的那天，我正在公司开董事会。
手机震了十几次，我没接。
会议结束后，助理递过来一个牛皮纸袋。
"何总，有人让我转交给您。
"我接过来打开，里面是离婚协议书。
落款处，方韵的签名清晰工整。
"谁送来的？
""一个女士，说是您太太。
她没多说什么，放下就走了。
"我翻开协议书，每一页都写得清清楚楚。
房产归我，车归我，公司股份归我，存款对半分。
她什么都不要。
只要离婚。
我给她打电话，关机。
发微信，显示已被对方删除。
我这才慌了。
开车回到别墅，家里空荡荡的。
她的衣服还在，化妆品还在，连结婚照都还挂在墙上。
但人不见了。
阿姨从厨房探出头："何先生回来了？
太太一早就出门了，说是回娘家住几天。
"我松了口气。
回娘家好，起码还有地方找她。
我坐在沙发上，把那份离婚协议重新看了一遍。
最后一页有一行小字：何其，祝你幸福。
方韵从来不说狠话。
哪怕吵架，她也只会红着眼睛说"你忙你的，我没事"。
五年婚姻，她就是这样。
温柔得让人忘记她的存在。
我给她母亲打电话，对方接通后就是一顿骂。
"何其你这个没良心的！
我女儿跟了你五年，你把她当什么了？
""妈，方韵在您那儿吗？
""不在！
她也不会回来！
你别想找到她！
"电话挂断。
我愣在原地。
她真的要走？
不对，一定是因为前几天的事。
上周米朵生日，我陪她去吃饭。
方韵打电话说家里水管坏了，让我回去处理。
我说晚点再说，她没再打来。
第二天回家，客厅地上还有一摊水渍，她已经找人修好了。
我当时没在意。
现在想想，她说话的语气好像比平时更轻了。
我给米朵打电话。
"米朵，方韵找你了吗？
""没有啊，怎么了？
""她要跟我离婚。
"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。
"何其，不会是因为我吧？
我知道方韵一直介意我们的关系，要不我还是回国外算了。
""别，跟你没关系。
"我揉着额头，"我自己想办法。
"挂断电话，我看着空荡荡的别墅。
五年前，我和方韵结婚那天，她穿着白色婚纱，笑得很灿烂。
她说："何其，我会一辈子对你好。
"我当时想，反正米朵已经出国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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