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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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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80) "笑让随从撬开房门，一股灰尘混合着纸钱味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房间里很简单：一张书桌，一把椅子，角落里堆着几个箱子。
地上散落着不少黄纸钱，有些还沾着点黑灰，像是被烧过。
赵老爷就倒在书桌前，姿势扭曲，双手捂着脖子，眼睛瞪得老大，跟小李子一样，嘴唇发紫。
“仵作怎么说？”
林笑笑蹲下身，尽量不破坏现场。
赵公子在旁边发抖：“说、说像是被人掐死的，但脖子上没指痕……”林笑笑皱眉，仔细检查赵老爷的颈部。
皮肤确实光滑，没有索沟，也没有指痕，这不符合机械性窒息的特征。
她又翻了翻死者的眼皮，眼结膜有针尖状出血点——这倒是窒息死亡的典型症状。
“奇怪。”
她喃喃自语，“不像掐死的，也不像吊死的……”“是不是……真的是鬼？”
赵公子带着哭腔问。
“世上哪有鬼。”
林笑笑站起身，环顾四周。
书桌很整洁，砚台里的墨还是湿的，像是刚用过。
她拿起桌上的宣纸，上面写着半首诗，字迹有力，不像是临死前写的。
“你爹最近在忙什么？
有没有得罪人？”
她问。
赵公子想了想：“我爹前段时间一直在查账，说有笔钱对不上。
得罪人……倒是跟城东的王掌柜吵过架，因为生意上的事。”
林笑笑点点头，又走到门边，仔细检查门锁。
锁芯是黄铜的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，但保养得不错。
她让随从把门关上，从里面反锁，再打开，反复试了几次，突然发现一个细节：门锁内侧的木头上，有一道极浅的划痕，像是被什么硬东西蹭过。
“这密室平时谁能进来？”
她问。
“只有我爹，还有……”赵公子犹豫了一下，“我娘偶尔会进来帮他整理东西。”
“你娘呢？”
“我娘……我娘在我爹死后就病倒了，一直在房里躺着。”
林笑笑点点头，没再追问，又走到角落的箱子旁。
箱子没锁，她打开一看，里面全是账本，厚厚的一摞，看着就头疼。
她随手翻了几本，都是些生意往来的记录，没什么特别的。
“这些账本，你爹最近常看吗？”
“嗯，他天天抱着这些账本看，有时候还会叹气。”
林笑笑把账本放回箱子，目光落在地上的纸钱上。
纸钱是最普通的那种，到处都能买到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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