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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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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72) "走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伪装和隔阂。
但风暴过后，留下的不是晴空万里，而是一片更加复杂和危险的废墟。
我们没有再提那天说的话，但我们都知道，有些东西，已经不一样了。
那条名为“伦理”和“道德”的界线，已经被我们跨过去了。
我们没有成为情人，但也不再是简单的长辈和晚辈。
我们成了一种……共犯。
一种保守着同一个不能说的秘密的共犯。
我们的关系，进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平衡状态。
在柳飞面前，我们还是和蔼的长辈和懂事的晚辈。
但只要柳飞不在，整个房子的空气，就会变得黏稠又暧昧。
我们会一起在厨房做饭。
狭小的空间里，转身的时候，胳膊会不小心碰到胳膊，后背会不小心蹭到后背。
每一次触碰，都像有火花迸溅。
我们谁也不说破，只是心跳会漏掉半拍，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切菜。
我们会一起在客厅看电视。
她会很自然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，说自己累了。
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水的香味，能感觉到她呼吸时温热的气流喷在我的脖子上。
我身体会僵硬，但绝对不会推开她。
有时候，她会借口说自己肩膀酸，让我帮她捏一捏。
我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，隔着薄薄的衣料，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度和细腻的触感。
我的心跳，快得像要从喉咙里跳出来。
她会舒服地闭上眼睛，发出满足的喟叹。
那声音，像羽毛一样，在我心上轻轻地挠。
我们就像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，在秘密的边缘疯狂地试探。
我们享受着这种禁忌带来的刺激和甜蜜，同时又被深深的罪恶感折磨着。
我对柳飞的愧疚，与日俱增。
每次看到他没心没肺的笑脸，我都觉得自己是个无耻的混蛋。
我偷走了本该属于他父亲的，来自他母亲的温柔和依赖。
柳如烟阿姨，她也同样在煎熬。
我好几次在半夜，看到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发呆，手里拿着那瓶没喝完的红酒。
我知道，她在害怕。
害怕这种关系被发现，害怕未来的某一天，一切都会失控。
我们俩，就像两个溺水的人，紧紧地抱着对方，以为能找到救赎，却不知道，只会一起沉入更深的海底。
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月。
学习的压力，让我暂时从这种混乱的情感中抽离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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