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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8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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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92) "神，很平静，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
我知道，她在用这种方式，提醒我，也提醒她自己，我们之间应该保持的距离。
我很痛苦，也很自责。
有时候，我会在半夜醒来，走到她房门口，站很久。
我想跟她道歉，想跟她说那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。
但我又怕，我一开口，就会打破这脆弱的平衡，让事情变得更糟。
所以，我什么也没说。
我们就这样，在同一个空间里，各自煎熬着。
我开始失眠，上课也总是走神。
老师讲的什么，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成绩一落千丈。
柳飞看我状态不对，很担心我。
“你小子最近怎么了？
丢了魂似的。”
我摇摇头，“没事，可能快高考了，压力大。”
我把所有的原因，都归结于学习压力。
只有我自己知道，我的压力，来自于那个吻，来自于那个我不敢直视的女人。
我甚至开始想，要不要搬出去。
离开这个地方，也许一切就能回到正轨。
我给我妈打了个电话，旁敲侧击地问，能不能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。
我妈很奇怪，“你在柳阿姨家住得不好吗？
人家对你那么好，你怎么能说搬就搬？”
我无言以对。
是啊，她对我那么好。
可就是因为太好了，我才更不能待下去了。
我怕自己再待下去，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。
我怕自己会毁了她，毁了柳飞，也毁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一切。
那个周末，我下定决心，要跟她谈一谈。
我必须得走了。
我等柳飞出去打球，家里只剩下我们俩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走到正在阳台浇花的她身后。
“阿姨。”
我叫了她一声。
她的身体僵了一下，但没有回头。
“什么事？”
她的声音很平淡。
“我想……我想搬出去住。”
我艰难地说出了这句话。
她浇水的动作停了。
阳台上，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过了很久，她才慢慢地转过身，看着我。
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，眼神也很平静。
“为什么？”
她问。
“我……我觉得快高考了，住在外面，学习能更专心一点。”
我找了一个很蹩脚的借口。
她就那么看着我，不说话。
她的目光，好像能看穿我所有的谎言和心虚。
在她的注视下，我越来越紧张，手心都开始出汗。
“凭安，”她终于开口了，声音很轻，也很飘，“你是在……躲我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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