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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7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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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32) "巴掌不断地打他。
他又上瘾。
我老实了，不敢再动手。
37清早我和李祈年买菜回来。
家门口停了辆马车。
祖母留下我说话，凝姐姐跟李祈年去厨房忙活。
三月前，我离开李家。
李祈年出了祠堂，已是两天之后，当天晚上，李祈年发起高烧，深陷梦魇。
醒来足不出户，时常盯着两个小胖墩发呆。
里面的萤火虫已经死了，没有光，显得死气沉沉。
“月月，冷不冷？
我帮你取暖。”
他病傻了，火苗借床帐直窜屋顶，大火吞噬整个屋子，他也不动弹。
要不是下人们硬将他扛出来，他怕是会被活活烧死。
生生又熬过半月，李祈年偷偷去看我。
他知道我每日采买会经过一段路，便早早等在角落里，靠在墙面低唤我的名字。
李祈年学我的样子，会做很多事，一刻不想闲。
掏赏银的食客，安分的地痞，皆是他出钱打点的，他叫人买回我做的馄饨，一碗接一碗吃。
吃到呕吐，再吃药。
反反复复，祖母心疼落泪：“孩子，不要自苦！
去把她找回来！”
“她不想要我，我不能将她困在身边。”
李祈年看着手里的小女娃出神，“就这样挺好的。”
“傻孩子，月月没有不要你。”
“是祖母的错。”
“去找她吧。”
38“祖母，您有自己的考量，不要自责。”
我流泪，数不清的心酸。
我爹没死，李祈年杀回去替我报了仇。
从不出门的李祈年惊动祖母，听下人回禀他打的我爹嗷嗷叫，一口气差点没上来。
原本乖巧的大孙子先是囚禁媳妇，后又废岳丈双腿，往后两人的日子怎么过下去。
不如分开。
“祖母没诓你，你宋嬷嬷也不识字，学写半日，就跟和离书上的签字一样，赶明我让她写给你看。”
“所以祈年那孩子，没想和离，全是祖母的错。”
我摇头：“祖母没错，倒是李祈年，几个字学许久还不如嬷嬷半日写得好，该罚。”
祖母终于笑了，打趣道：“他机灵得很，是想多亲近你。”
哼。
心眼真多。
“月月，祈年离不开你，可让你回去，我又担心……”“我有伤他能困住我，若搁现在，他敢胡来，我非好好收拾他。”
祖母松了一口气：“赶明我做个金杖，他不听话，你狠狠揍他。”
啊？
大金仗揍李祈年。
太奢侈。
39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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