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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4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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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72) "年，你不要太过分？！
离茅房十丈远……”我病了，李祈年好像也病了。
无微不至的照顾。
对我来说更像偏执可怕的看管，令我倍感压抑。
“月月，天凉，不要开窗。”
他既抱我，也侵占我最后的自由。
“他以前经常打你？”
“小时候娘护我，娘走后，我能自己赚钱，他害怕我不养他，想动手，也得忍。”
原来娘救我不止一次。
我容忍他活到现在，对得起他的血缘。
“月月，以后换我护你。”
哎！
你先别护我。
求你先放过我。
他真的放过我了，一连几天不见人影。
我如临大赦。
激动的想哭。
30李祈年在祠堂罚跪。
不等我去找祖母询问缘由，祖母派丫鬟唤我过去。
祖母心事重重，嬷嬷神情悲戚地递来一张纸。
和离书。
不是李祈年耍脾气用的和离画，是一笔一划写出来的，和离书。
李祈年已经签字。
他偷懒，只学写自己的名字，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。
我的脑袋迅速恢复清明，问：“是夫君的意思吗？”
祖母低下头，不愿说。
“有什么缘由吗？”
“孩子，不要刨根问底，李家不会亏待你。”
我签下和离书，起身跪拜：“承蒙老夫人照顾，您给的，月月不敢受。”
“祝您身体康健，诸事顺心。”
其实后来，我悔了。
我应该回头，问她为什么哭。
她啊，真的是位很好很好的祖母。
31我并不是无处可去，走到了一个小土包。
那是我娘的坟。
我花费一夜的时间，给娘挖出来的安息之地。
我趴在娘的墓碑上，像当初偎依在她的怀里一样。
我不敢流泪，不敢跟娘说谎。
“娘，我已签下和离书，离开李府，但你放心，我能养活自己，你教我的，我从未忘记。”
她说过会一直陪我，往后我得好好活。
不然娘亲知道我过的不好，肯定会哭的。
她从未在我跟前哭过。
不知道会躲在哪里偷偷抹泪。
雾气散尽。
恍惚间，我娘正笑吟吟地跟我说：“月月是全天下最聪明，最厉害的姑娘。”
32附近有渡口，过路的缺个歇脚吃饭的地方。
我曾支过面摊，味道好，不愁卖不掉，摊子重新张罗起来，不是难事。
现在不仅卖面，馄饨炒菜也卖，开张第一天，人满为患，忙到半夜才收摊。
有的食客吃完留下赏银，竟比我一天卖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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