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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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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44) "们学什么？”
我娘摸摸我的头发，怅然地说：“月月学的很好，娘亲没什么能教你的了。”
我继续喝粥，没多想娘说的话。
娘又说：“月月，娘教你厨艺，是想你将来可做厨娘，学好雕刻，将来可沿街叫卖，学好写字，再不济，将来可支摊替人写信。”
“这些，都是为了你能自己养活自己。”
“娘没本事，只能教你这么多，以后的路，靠你自己走。”
我不理解，扑进娘的怀里：“娘不会永远陪我吗？”
“娘会永远陪你。”
“记住，你要信你自己，不要轻易相信瞬息即变的真心。”
……我醒不过来。
娘在冰冷的井里，流着血泪声声哀嚎：“儿啊！
娘选错了人，害了自己，也害了你！”
“你别怨娘！”
“别怨娘！”
娘亲。
你没错。
根本不是我爹拿你的尸首逼我嫁入李家，是我自己胆怯，想逃离。
我爹拿钱跑路，我以为自己能够忘却过去。
可他回来了。
带回来我对他的仇恨。
28“月月，你终于醒了。”
李祈年抱我入怀，我想搂住他的后腰，半路又缩回来。
“李祈年，我爹……”估计活不成了。
我用空筐套住他的头，举起石头砸向他的脑袋。
按照律法，我应该给他偿命，但始终没有动静，大概是没人认领，没人报案，死人会像野狗般被拖到乱葬岗。
待野兽分食，腐肉化土，一切都烟消云散。
养伤期间，李祈年的眼睛长在我身上。
轻微挪动，他就拿来药瓶巴巴地过来给我换药，清清嗓子，一盏茶水就送到了我嘴边。
“李祈年，我头疼。”
他心中警铃大作：“月月不怕，我去找大夫。”
“不用不用，你的脸晃的我头疼。”
“哦。”
李祈年退到床帐外面，偶尔露一只眼睛观察我的情况。
我开始自责，是不是待他，太苛刻了？
伤口结痂，痒的睡不着。
后背冰冰凉凉的。
李祈年一边上药，一边低下头轻轻吹我的伤口。
这下不仅身上痒，心里也痒。
“李祈年，你能不能……”“我把脸蒙上了，你别撵我。”
我没想撵你。
我只是觉得自己，怪怪的。
29祖母过来探望，被李祈年毫不客气地拦在门外。
更别说凝姐姐，也吃了个闭门羹。
吃饭睡觉，他盯，上茅房，他还想跟，我说不通，差点把自己憋死。
“李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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