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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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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492) "夜风吹起她的长发，她的侧脸在城市的霓虹灯下，显得格外好看。
“我随时都可以走。”
我说，“只要我想，我现在就能撕开空间，回到我原来的世界。”
她沉默了，低下了头，没再说话。
“柳如烟。”
我叫她的名字。
“嗯？”
“你的使命，完成了。”
我说，“你现在，是自由的了。
你可以去当一个普通人，过你想过的生活了。”
她还是没说话，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。
我叹了口气。
我站起身，走到她面前，蹲了下来，让她能平视我的眼睛。
“我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我说。
“什么？”
“你想当一个普通人吗？”
她愣住了。
“还是说……”我看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地问，“你想不想……去我的世界，看一看？”
她的瞳孔，猛地放大了。
“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嘴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“我的世界，很危险，也很精彩。”
我继续说，“那里有飞天遁地的修士，有毁天灭地的法宝，有数不清的秘境和奇遇。
但那里……没有你这样的‘引路人’，也没有什么‘守护者’。
你不用再背负任何使命。”
“你可以选择，是留在这里，过平淡安稳的生活。
还是……跟我走，去见识一个全新的世界。”
我给了她一个选择。
一个关于她未来的选择。
她看着我，看了很久很久。
她的眼睛里，有犹豫，有向往，有不舍，还有一丝……我看不懂的情绪。
最后，她笑了。
像冰雪融化，像春暖花开。
“好。”
她轻轻地说了一个字。
我也笑了。
我站起身，向她伸出手。
“那走吧。”
我说，“我们的旅程，才刚刚开始。”
她把手，放进了我的掌心。
我握紧了她的手。
然后，我抬头看向天空，另一只手，轻轻地向着虚空一划。
空间，如同布匹一样，被我轻易地撕开了一道裂缝。
裂缝的另一边，是璀璨的星河，和我熟悉的气息。
我回头，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一年多的世界。
然后，我拉着柳如烟，一步踏入了那片星河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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