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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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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0) "我,也包括与她同床共枕的他。
灵堂的香烛还在静静地燃烧着,烛火摇曳,映得姐姐遗像上的笑容,时而清晰,时而模糊。
我终于承受不住,闭上了眼睛,滚烫的泪水决堤而下。
姐姐,你用你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,给我和沈砚,设下了一个无解的局。
第二章 阁楼秘信葬礼结束后的日子,时间仿佛被拉成了一条黏稠而凝滞的河。
沈砚让我搬回我自己的公寓,他说:“你一个女孩子,住在这里,不方便。”
我没有答应,也没有拒绝。
只是沉默地待在这个曾经充满了姐姐气息的房子里,像一个固执的守墓人。
我告诉自己,我只是想在离开前,把姐姐的东西都整理好。
沈砚没有再赶我。
他开始以医院为家,常常一台手术接着一台手术,直到深夜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。
我们像两条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平行线,除了偶尔在清晨的餐桌上交错片刻,便再无交集。
这天下午,我打算把姐姐换季的衣物整理出来,捐给慈善机构。
我爬上了那个许久未曾踏足的阁楼。
“吱呀——”阁楼的木门被推开,阳光从狭小的气窗里挤进来,照亮了空气中飞舞的无数尘埃。
一股淡淡的樟木和旧书本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,这是独属于“记忆”的味道。
角落里,静静地躺着一个老旧的樟木箱子,那是妈妈留下的遗物。
小时候,姐姐总喜欢把她所有的“宝贝”——漂亮的玻璃弹珠、缺了角的洋娃娃、第一次得奖的作文……全都藏在里面。
我蹲下身,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箱盖。
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姐姐的旧衣服,大多是她大学时代穿的。
洗得发白的牛仔裤,领口起了球的卫衣,还有……一件驼色的旧毛衣。
我的指尖轻轻拂过那件毛衣。
我记得它。
那是姐姐大三那年,第一次学着织东西,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。
因为针脚歪歪扭扭,针法也用错了好几处,她还曾不好意思地藏着掖着,不肯给我看。
后来她成了业内知名的建筑设计师,穿的都是剪裁利落的套装,这件带着青涩痕迹的毛衣,便被压在了箱底,再也没见过天日。
<我拿起毛衣,想将它叠好,放进待捐赠的纸箱里。
可就在指尖触碰到毛衣内衬的瞬间,我感觉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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