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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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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728) "“所以？”
“所以，两条路。”
沈青之伸出两根手指，“要么，结束这场交易，现在，立刻。
要么，”她顿了顿，“我们认真一次。”
“认真？”
顾司年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，轻轻重复了一遍，“怎么才算认真？
像真正恩爱夫妻那样？”
“我的认真是指，”她不为所动，清晰地说道，“如果你心里始终放不下孟乔，无法开始新的关系，那好，我们好聚好散，我绝不纠缠。
或者只谈我们，不谈过去。”
顾司年沉默地看着她，书房里只剩下时钟滴答的声音。
半晌，他才缓缓开口：“沈青之，你这是在给我下最后通牒？”
“随你怎么理解。”
她毫不退缩。
“如果我说不呢？”
他身体微微前倾，目光带着压迫感，“如果我既不想结束，也不想按照你的规则来玩这个游戏呢？”
沈青之收回手，站直身体：“那就离婚。
顾司年，我不是在跟你商量。”
她转身就要走，动作干脆利落。
“站住！”
顾司年猛地站起身。
他几个大步绕过书桌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力道大得让她皱眉，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？
我刚说不按你的规则来，你下一秒就要去找林振言？”
“顾司年！”
沈青之用力甩开他的手，“你永远都在逃避问题的重点！
永远都在用林振言当挡箭牌！
我们现在谈的是我们之间的问题，是你心里装着别人的问题，你不敢面对，就只会把矛头指向我！”
“我心里装着谁？”
顾司年逼近一步，几乎将她困在自己与书桌之间，气息灼热，“你凭什么断定我心里装着别人？”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沈青之仰头与他对视，毫不示弱，“每一次，只要我提到结束，提到认真，你第一个反应就是林振言！
顾司年，你是不是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掩饰你的心虚？
掩饰你根本不敢开始一段真正的关系，因为你还没从上一段里走出来！”
“我心虚？”
顾司年冷笑，“沈青之，到底是谁在找借口？
是谁一遇到问题就想用离婚来解决？”
沈青之气得胸口起伏，“好，很好！
顾司年。
离婚协议，我会让律师尽快准备好。”
她再次想要推开他，却被他更用力地禁锢在怀里。
“放开我！”
“我不放！”
顾司年盯着她，眼神复杂，愤怒、挣扎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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