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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1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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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62) "1 天庭裁员，凡人入职晚上八点十五分，李建国盯着电脑屏幕上的“您已被优化”四个字，烟灰缸里的烟头堆成了小火山。
手机弹出房东催租的短信，紧接着是母亲发来的住院缴费单照片，他掐灭烟头时，指节因为用力泛白。
“操。”
三十岁的男人骂了句脏话，点开招聘软件刷新第三十二次。
页面突然跳出个从没见过的弹窗，水墨风格的界面上写着“三界客服中心诚聘售后专员”，薪资一栏标着“底薪三万+绩效提成，包食宿”。
李建国以为是病毒，刚要关闭，弹窗突然播放起语音，还是个仙风道骨的男声：“凡人李建国，命格带‘韧’，符合招录标准。
面试地址：老城区城隍庙后院第三间房，子时前务必抵达，迟到概不录用。”
电脑瞬间黑屏，再重启时弹窗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李建国盯着手机里的缴费单，咬咬牙抓起外套。
老城区城隍庙他熟，小时候常去偷摘院里的石榴，只是那后院常年锁着，从没听说有人住。
城隍庙的香火早断了，正殿神像蒙着灰，后院的铁门虚掩着，推开门时吱呀作响。
第三间房亮着暖黄色的灯，推门进去，八仙桌旁坐着个穿道袍的老头，桌上摆着三杯冒着热气的茶。
“坐。”
老头抬眼，李建国发现他左眼是正常的黑色，右眼却像装着片星空，“我是客服中心主任，玄机子。
这是你的同事，小白和老胡。”
左边穿白衬衫的年轻人立刻起身，笑容标准得像机器人：“您好，我叫白无常，负责引导新员工。”
右边留络腮胡的壮汉闷哼一声：“胡三太爷，管地府片区投诉。”
李建国腿一软，差点跌坐在地上。
白无常赶紧扶他，指尖冰凉：“别慌，现在天庭地府都搞改革，玉帝说了，要‘优化三界服务，提升众生满意度’，我们这是正规编制。”
玄机子推过来一份合同，朱砂写的条款密密麻麻：“主要负责处理三界售后纠纷，比如神仙下凡收错贡品、妖精修炼扰民、鬼魂投诉地府待遇……试用期三个月，干得好能转正式编，享天庭医保。”
看到“天庭医保”四个字，李建国想起母亲的病，拿起毛笔签了字。
笔尖刚落下，合同突然化作金光钻进他眉心，脑海里多了个类似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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