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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滑没切换/(ಥ_ʖಥ)/ 其实这章起就是第四卷的故事

鉴庐内——

栾敬尧做梦都没想到,有朝一日,自己批折子会有参考答案。

算了,这家伙起码还是用铅笔标的注释……

另一边的嘉木在分类,分的好好的,突然站起身,抱着一摞折子走到栾敬尧面前,面露难色:

“大人,您还是先看这些吧?”

栾敬尧本想拒绝,但见嘉木脸上表情不对,只好先看那批折子——

“我去他奶奶个腿!”

一旁负责盖印儿的解酬见状,赶紧上前:“我看看。”

解酬捡起折子一看,其大意为——

因为厉温是个傻子。

栾敬尧就大权独揽,捞了不少好处。

现在看厉温有继承人了,慌了。

所以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,故意害死继承人。

现在有不少大臣联名上书,要求栾敬尧自查自清。

“好一个自查自清!”

栾敬尧气地直跺脚:

“哪个烂嘴的放的谣言?!”

“这也不能算是谣言吧?”

解酬将折子拍回栾敬尧手上:

“你在二殿这么嚣张,那底下肯定不少人看你不爽,都等着你出差错呢!”

与此同时,西殿内——

“嘶——”

厉温见安戈突然捂住嘴巴,心吓一跳:“怎么了?”

“嘴上火了。”

“啊,怎么会?”

厉温赶紧将手上的养生粥拨了几下:

“这几天给你吃的都是清淡食物啊……”

栾敬尧看着一堆冲自己问罪的折子,忍不住笑了。

以前合并十殿的时候,作为军师的栾敬尧有次主张按兵不动,安戈却主张夜袭——

栾:“匹夫之勇!”

安:“缩头王八!”

栾:“你,你不可理喻!”

安:“是你顽固不化!”

两人在大帐中吵得厉温头大。

往昔岁月峥嵘,如今人都在,安戈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自己不对付——

“她哪是要二殿的王妃之位啊,分明图的是我掌事之位!”

“给她不就好了,我觉得你也不是特别稀罕。”

解酬这话没毛病,每次上折子,安戈都会抢在栾敬尧之前过目。

还在上面搞批注,栾敬尧要真在乎这个掌事之位,早跳脚了。

“我凭什么?马上冬至宴了,我还等着吃席呢!”

冬至宴每十年一次,算是冥司的盛事。

那时候,只要人在冥司有职位,都能参加。

但能上座的只有鬼王、掌事、左右辅,以及督监这五位。

菜品也将按照地位高低划分。

栾敬尧也从来不是个甘愿吃瘪的角色,肚子里的坏水咕噜咕噜直响:

“嘉木,给我拿个喜庆点的纸,咱们,礼、尚、往、来!”

第二天清晨,西殿外——

几位侍女目瞪口呆,这没名分的王妃到底什么来头?

不用灵力就能将二石120公斤的硬弓拉到满月!

百步外,一块太湖石正贴着鬼将军的画像。

箭箭射中那只鬼面具,直到面具那块被箭矢插满了,才另找他处。

安戈移动准心,搜寻着下一处靶心——

要不就长戟的尖儿吧,有挑战性。

就在安戈准备送弓时,猛想起闯楼那天,自己下意识唤出来的武器,也是戟!

只见安戈当即松下弓箭,转身询问身边的侍女:

“烟花会那天,厉温有出过西殿吗?”

“没有,殿下直到姑娘负伤回来才醒。”

安戈问完才发现这是句废话——

要厉温真想出西殿,蒙骗几个侍女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?

嗐,白问。

emmmm,哪来的香味?

安戈顺着香味转头,便见解酬一手拎一个饭匣,哒哒哒地朝自己跑来。

不等解酬开口,安戈已经看透了对方的意图:

“找栾敬尧去,我不给你练手。”

“你丫……”解酬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口袋——

里面正揣着三小筒用来针灸的针。

“现在连针发出的声音都能听见?!”

“何止,我现在……”

安戈正准备炫耀几招,却突然住了口,笑道:

“以后再和你说,先看戏。”

不多时,便听前方吵嚷嚷一片。

紧接着,厉温在一群大臣的簇拥下出现了。

那一圈大臣手上清一色都是红色的折子。

等等,这哪是簇拥,分明是厉温被围着出不去,忙不迭来个拒绝三连——

“我做不了主。”

“本王不想考虑这些。”

“这事得听夫人的。”

厉温被群臣围的绝望,一见安戈,火速冲了过去:

“呐呐呐!夫人在这边,你们有什么事和她说!”

众人听罢,齐刷刷把手上的折子递在了安戈面前。

这个场景,像极了在开记者发布会。

“我瞅瞅。”

解酬被堵在里面同样出不去,只好也接过一个。

当然,这些严格来说这不算折子,这能算是各位大臣的意见信,其大意为——

哎呀,安戈姑娘都来这么多天了,没个名分,还天天同床共枕的,不合适,所以婚礼这件事得抓紧。

安戈姑娘孩子刚没,不如办个婚礼去去晦气。

安戈在翻看折子的时候,嘴角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,但很快撇了下去。

厉温没看到安戈笑,就见对方撇嘴,赶紧让众人散去:

“看吧,夫人生气了。”

安:“其实这事急不得。”

厉:“嗯嗯!”

安:“下个月就冬至宴了,办婚礼的话会很仓促。”

厉:“嗯嗯!”

安:“所以,年后再说吧。”

厉:“嗯嗯!”

安:“当然,吉服聘礼这一类,你们现在就可以准备了,省的到时候忙。”

厉:“嗯嗯……嗯?”

厉温登时傻眼——他没听错吧?

过完年自己就能把安戈正式娶进普明宫了?!

厉温哪敢相信,小心翼翼试探道:

“那我,现在就去觉司看布料了?”

安戈笑得超级温柔:“去吧,记得挑颜色深一点的。”

厉温总觉这笑里藏刀,半信半疑的朝觉司的方向挪了一步:

“你确定?我下午就安排人给你量体。”

“行。”安戈笑眯眯地点头。

厉温又试探性地走了几步,这次群臣没给机会,架着厉温直冲觉司!

解酬也听傻了:

“你真打算过完年就把自己嫁了?”

安戈看着厉温离去的方向,冷声道:

“只是为了彻底堵住他们话头罢了。”

“嘁,看上了就承认嘛!”

解酬站着吃瓜不嫌撑,越说越来劲:

“我猜猜,是他主动吃毒糕点、还是拉你一起上殿,又或者……”

“这还不够!”

安戈说罢,突然顿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了冷静,戏谑道:

“看上了就承认?有种你一分钟之后再和我说一遍。”

说罢,示意解酬跟着自己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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