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57592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0818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4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6928) "
“八殿使者吴思见过楚江王殿下。”
厉温一听老开心了,直接撂下解酬跑到那位名叫吴思的使者身边:
“先生又给我带什么好东西了?”
“他是谁?”解酬忍不住问道。
“呃,这么说吧,他在八殿和红枫一个地位。”栾敬尧笑道:
“每次来都给厉温带东西,哄的他老开心了。”
“这是八殿新开封的一批好酒,怕等到冬至时走了味,就拉来给殿下的烟花会助助兴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是的,殿下。”
“惨了!”栾敬尧心里惊呼不妙,但厉温已经撩起衣摆扑了上去。
“殿下想尝哪一种?”
吴思说罢,一摞子酒瓶迅速悬在空中,就差给你支个吧台了。
厉温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心:
“都要!”
“你,你不拉一下吗?!”
解酬看着厉温一杯接一杯,心寻思这才刚开始就喝醉不合适吧?
“我可拉不住。”栾敬尧拒绝的十分干脆。
等安戈回来,厉温迷瞪头上都快冒蒲公英了,急地安戈赶紧上前夺下酒杯:
“不介意我尝一点吧?”
“不介意,不介意……”
厉温说罢,立马给安戈斟满,自己则捧着酒瓶喝。
安戈没想到还有这操作,又抢过厉温酒瓶:“我让你喝了吗?”
“还我,还我!”
“想的美!”
眼看二人要抢,吴思赶紧做好人:
“殿下,这里还有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安戈看着后面各式各样的酒,心想:这得拦到何年马月啊?
“算了,随你吧。”
厉温拿到酒后,一边做鬼脸,一边迈着小碎步离安戈远了些。
安戈看着厉温走开的动作,心里莫名一慌:
如果哪天厉温不站在自己这边了呢?
她敢在二殿如此横行,就是吃准了厉温会无条件站在自己这边——
而厉温的傻,十有八九是装的!
为何如此纵容自己?
她曾经真的跟厉温有过一段故事吗?
鬼王名号是拉了点,但都是正儿八经的神。
神能凌于众生之上,那必是看透了这悠悠红尘,岂会耽于一女子?
单凭自己可以驾驭混沌,所以安戈更倾向这一点——
厉温定是想把自己培养成一个为他所用的杀器!
至于栾敬尧,他大有乐意把自己权力撒出去的感觉。
就现在而言,是可以信任的。
但掌事意图篡位的事件,东殿里的冥史也记载了不少。
她不觉得栾敬尧会乖乖待在厉温身边。
直接问他军队的事,若对方有私心,反而会引起警觉。
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……
话说万一二殿真的没有军队怎么办?
难不成让自己现训吗?
她哪会啊?
安戈越想越愁,猛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……
“这俩家伙,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样啊!”栾敬尧看着一杯接一杯的厉、安两人,心里直冒汗:
“一个人菜瘾还大,一个非以为自己酒量好……”
解酬倒没在一边看热闹,几次三番附在安戈耳边提醒:
“安戈,我可提醒你一句,厉温是傻,但也是个成年男性。”
“我知道我知……哎嘶……”
安戈话还没说完,突然捂着嘴。
“咋了?”
“嚼舌头了……”
解酬见自己拦是拦不住了,只好偷偷给安戈酒里兑茶水:
“你可别喝断片啊!”
酒过三巡,厉温已经歪的不省人事,愣是把把栾敬尧当成了倚靠之物,倚在对方背上继续喝。
栾敬尧摸着自己被酒浇透的后背,心里直骂废物(开玩笑的那种)。
解酬见状,赶紧将负责值班的侍女喊来:
“别愣着,把殿下和姑娘扶回去醒酒。”
安戈和厉温愣是不让人扶,本来就走不稳道,还非要互相勾着肩。
要不是前后左右都有侍女和童子护着,他俩能翻着筋斗回去。
与此同时,栾敬尧看着咬着酒杯直发笑的解酬,心下有些担心:
“解酬,我见你喝的也挺多的,不要紧吧?”
解酬一脸得意的绕着栾敬尧走了几步,那脚步是丝毫不乱:
“栾掌事,我啊,千杯不倒!”
栾敬尧心寻思自己当掌事这么多年,被灌过的酒都能泡温泉了。
只见其一指戳住解酬凑上来的脑门,笑道:
“真巧,我也是。”
二人将手上的酒杯碰在一处,异口同声道:
“干!”
觥筹交错中,远处却出现了一个鬼祟的身影。
虽然装扮没有那日艳丽,但还是可以看出对方就是屠锦:
“让御魂军混进来吧……”
“那个安戈呢?”
“不用担心,那位阴使现在醉的跟鬼一样!”
“是。”
屠锦早就和八殿商量好了,吴思送过去的酒,都是入口甘柔,后劲却烈的狠。
以至于厉、安二人就算提前服了解酒的药,也还真醉了一段时间。
一进西殿,二人几乎同时朝童子侍女挥手:
“都出去——”
门一关上,安戈呼地朝厉温耳边吹出一口气,慌地厉温膝盖登时一软,赶紧将对方推开——
哪曾想安戈却顺手拔了金簪,让自己的头发全部散开:
“殿下为我起舞,我就把簪子还你。”
两人也真是醉疯了,一个敢说一个敢跳。
恍惚间,厉温趁着步子接近,猛扑向倚在床上的安戈——
安戈刚想用脚抵住厉温,他却一把扼住自己的脚腕,蛮牛一般压在了自己身上……
这下轮到安戈慌了:
“厉温,我还有正经事,你别太过分。”
厉温心里听着好笑——是她先挑的头,这反倒成了自己不是了:
“不过分,我就是想给你,刺个标记!”
厉温说罢,抬手夺下金簪,同时唤出金光,将安戈死死锢在床上。
被锢住的同时,安戈清晰感到金簪刺破了自己皮肤……
她越是挣扎,金簪刺的越深。
且无论自己怎么喊疼,厉温都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。
等厉温解开禁锢后,安戈当即抓过对方肩膀,对着脖子吭哧就是一口。
“啊——安戈,你属狗的吗?!”
厉温一把掐住安戈的腮帮往后推,疼的安戈倒吸一口凉气,立马揪住厉温头发不放:
“臭厉温,指甲留这么长刮漆啊!”
与此同时,门外的童子和侍女听到了帐子的撕裂以及灯台落地声。
这……这种情况。
童子和侍女面面相觑,心想:小场面小场面……
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59625566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