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57591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0818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6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7009) "

写的什么鬼?

安戈恨自己没受过九年义务教育,以至于连本讲操纵之术的书都看不懂(文言文)。

远虑可以缓一缓,但近忧必须解决——

独事派十有八九会趁着灯火烟花会制造混乱,届时自己也必须拿出应对办法,可自己身边根本没有可用之人啊!

“黑衣人这种傀儡……几块一斤啊,我也好想拥有……”

安戈心里暗暗叫苦,她现在唯一信任的只有解酬。

可对方一点实权都没有,怎么配合自己?

厉温倒有点权力,但他怎么看,都和自己没默契吧。

还有……

这个家伙为什么跟猫一样,又能熬夜又能折腾?!

放着西殿软绵绵的大床不要,来自己这里打地铺。

安戈吊着一口气看到现在,只盼着厉温能赶紧玩累了睡觉。

鬼知道这家伙在地铺上滚半天了,愣是不见一点睡意。

而厉温也注意到安戈正偷偷瞄自己,心想这可不就是机会么!

赶紧从书下钻了进去,就凑在安戈面前,一脸乐呵:

“夫人,不要看书,看我。”

“走开。”

“夫人心跳的好快……”

“一个上身半裸的成年男性伏在身上,就是根木头也会慌。”

厉温看着安戈稳如老狗的模样,心里多少有点不甘。

这……

真把自己当小孩了?

只见厉温故意戳着安戈的肚子问:

“夫人,这是什么?”

安戈知道厉温想拿“孩子”说事,一点也不买账:

“六块腹肌。”

“我也有!”

厉温说罢,吭哧吭哧撩起衣服。

安戈倒也不避,饶有兴趣地打量着,就仿佛厉温是自己面首似的。

正上下扫着,安戈赫然发现厉温左腹那有个脉动瓶盖那么大鬼面刺青。

没填色,就连线条也不算流畅,但墨色却出奇地黑。

而且这画技,属实不敢恭维。

好好一个怒目圆睁,愣是画成了呆滞.jpg。

丑成这样还留着,刺这个的人应该对厉温很重要吧……

“谁刺的?”

当然是你!给我摁雪地里刺的,而且还是拿混沌上的色!

“不记得是谁刺的了,但我也想给夫人刺一个。”

安戈看着鬼面那呆滞的眼神,心中一哆嗦,连蹬着脚往后退:

“不、可、能!”

“我边揉边刺,一点都不疼!”

“有病!睡觉!”

……

“没意思,”仍在玄明宫赖着的薛礼颇为失望地摇摇头:

“睡的素觉。”

蒋子文登时砸过去一本折子:“我看你也有病!”

“你说这个安戈,是什么人?”

那天入塔刺杀安戈的黑衣人正归薛礼所管。

因为迟迟不见他们回来复命,薛礼便用灵力通过黑衣人眼睛查看情况——

那团黑气,不是混沌是什么?!

“或许是个能驾驭混沌的奇人,或许,她就是鬼将军。”

“从来没人能从绝狱里跑出来……”薛礼表示不信:

“而且,若绝狱有一丁点动静,整个冥司都会察觉。”

“你找机会见她一面,探探根底。”

蒋子文刚说完,门外就出现一个侍从模样的人影:

“殿下,七殿掌事屠锦求见。”

蒋、薛二人相视一笑,同时薛礼也将悬浮在上空的水镜收回。

“让她进。”

得到蒋子文的允许后,一位极其美艳的蓝衣女子,行完礼后,对着薛礼劈头就讽:

“轮转王殿下,你手下办事可真不赖——

娄方诱拐的亡魂足有三千余,平均下来每个殿都近四百!”

屠锦见蒋、薛二人不答话,便继续道:

“如今二殿已经将所有替罪亡魂找出,并发书催促其他各殿。”

“哦?他们没追查有罪亡魂吗?”蒋子文问道。

“不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,有罪亡魂大多已入轮回,查?冥司岂不乱了套?!”

(解释一下:一个有罪的亡魂不想被罚,就给薛礼送香火,薛礼满意了就派章为淮勾一个亡魂过来替他顶罪。所以,当替罪的亡魂被查出,送香火的有罪亡魂也会被查)

“不过那个叫安戈阴使,似乎并不想放手!”

蒋:“你们想怎么样?”

“在烟花会上制造混乱,除掉所有替罪亡魂,一劳永逸!”

“栾敬尧那关怎么过?他可是大小事都会过问的。”薛礼提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
“不必担心,我早就派人下了慢性毒药,算算时间也该发作了,过俩天,他连说话都困难!”

“自十殿合并以来,我就没听说过他会生病!”薛礼嘀咕道。

“栾敬尧说到底也只是医者,和正儿八经的毒师比起来可差远了,他发现不了的——

所以现在管这次烟花会的,不是嘉木,便是那个小阳使——

一个是只会听话的木头,一个是涉世不深的小辈,不足为惧!”

蒋:“需要我们做什么?”

“我要一殿的御魂军。”

毕竟这事根源全在薛礼那儿,蒋子文不帮也得帮。

只见蒋子文轻笑一声,随手一指,身后的书架上瞬间飞出一块玉色的令牌,悬在屠锦面前——

“随你调令。”

待屠锦离去后,蒋子文招手示意薛礼过来,一股爹味:

“你要是跟他们学,迟早摔死!”

……

鉴庐内——

“总算看完了……”

解酬说罢,狠狠嗅了一口旁边的提神香。

心寻思去看看栾敬尧休息的怎么样,谁知一掀开帐子,吓得手都在颤——

栾敬尧嘴边全是血!

而且对方正一只手掐着自己脖子上的穴位,一只手正拼命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咳出声。

“我去找嘉木!”

“不可!”

栾敬尧将声音压的很低:

“现在二殿算是把其他殿都得罪了,我要是倒下,谁来挡住他们?!”

“不是……你这个样子还想着出去镇场子呢?”

解酬忙不迭蘸个湿毛巾过来:

“走得动道吗?”

现在已经将近凌晨四点了,大臣马上就上殿,到时又是一堆事情。

“扶我起来,我可以!”

栾敬尧表示自己超勇,直接掀起被子要下床,并且不让解酬扶。

然后就不出意外地栽了——

解酬担心摔倒的声音会引来人,赶紧冲前面托住对方:

“你浑身跟熟年糕似的,短时间内怎么可能走得动?!”

“……”栾敬尧沉默半晌,算是默认了这个结果,哀叹一声:

“安戈上次坐的轮椅因该还在西殿,你去拿来。”

“蛤?”

“有人问,就说我腿断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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