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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戈怒冲冲跑到鉴庐,周围侍卫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,哪敢阻拦,任由其跑到栾敬尧面前,对着桌子啪就是一掌:

“厉温瞎几把乱判,你都不管一下吗?!”

“掌事的主要职责……”栾敬尧晃了晃被震乱的算盘:

“啧,又要重算了……实不相瞒,我的工作就是让殿下的错误变为正确。”

这玩意……算做假账吗?

“你要是不服,可以去核对,多一个小数点我立马重整个地狱!”

“你倒是让我进东殿啊!”

安戈以为栾敬尧会啪嗒甩一令牌让自己去东殿核对,谁知对方一脸奸诈,挑衅二字都写眼珠子里了:

“wow,我忘了~你连东殿都进不去~”

“谁说的?我找厉温就是一句话的事!”

“安戈姑娘,你不要觉得厉温能是你靠山,冥司里叫得上名字的,那都不是简单人,你自己得有实力!”

实力……安戈看出栾敬尧不会帮自己任何一点,心登时冷了半截:
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
安戈一出门就刚好撞上回来的解酬——他现在是各个长街乱蹿,玩的不亦乐乎。

看着大步往外走的安戈,解酬心里纳闷:“你们吵架啦?”

安戈头也不回的走了,解酬只好讪讪进屋——

栾敬尧的脸色也没多好看,吓得他赶紧找话题:

“这几天外面树叶子怎么掉这么多?”

“姜元练功造的……”

栾敬尧说着,突然啪地将手往桌上一拍:

“连姜元都知道练点功好自保,你还有闲心去玩呢?”

“安戈也没练啊。”

“你别跟安戈比好吗?人家骨头砍断都没哼一句,你呢?给你抹个烫烧膏哼哼唧唧!”

“我……”

栾敬尧说到最后,已经是命令的口气了:

“站门口扎马步去!”

“好好好!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……”

另一边的安戈虽然没在栾敬尧那讨到通行令,但她还想去东殿碰碰运气——

要不来个假传圣旨,看看东殿的守卫会不会放人?

谁知安戈刚到东殿,老远便看到一个身影:

我去!那个打牌的老头子,他怎么在这里?!

惊地掉头就溜,可她刚走一步,浑身跟定住似的动不得,只见那老头鬼似的飘上前来:

“自我介绍一下,老夫章为淮,是二殿的右辅。”

虽然安戈现在冲动劲过了,但也不知哪生出来的胆子,一点不怕章为淮:

“你叫什么关我什么事!”

“我刚听说,你要打折殿下的腿?”

章为淮捋着自己的小山羊胡呵呵笑了:

“老夫劝你不要如此哗众取宠,实不相瞒,你连普明宫的扫地丫头都打不过!”

章为淮说罢,解除了对安戈的行动限制,忙自己的事去了——

月中了,他得把上个月的发判记录入库。

……

实力,实力,说的倒容易,她连灵力都得靠令旗,而且仅限长街使用。

现在内卷这么严重,哪个修灵的不是童子功?

正路走不通,那试试邪门歪道?

安戈再一次想到了之前的落枫玉佩。

唉……要不回去哄他几句?求他给自己?

安戈摇头否认了这个想法:她有点拉不下这个脸。

就在安戈失神时,迎面突然撞来个娇憨憨的的小厨娘。

那小厨娘一见安戈,登时吓一跳:

“安戈姑娘,哦不,王妃……”

“有这么落魄的王妃吗?被辅臣指着鼻子骂……”

安戈一脸丧气,扶着柱子坐在长廊上,看着阴霾的天空——

她感觉自己前方的路就跟这天空一模一样,来之前她想过要调查,可连方向都不知道。

不多时,那位小厨娘捧出一盒子图样精致的糕点,道:

“重阳宴上剩了点,姑娘拿着吃吧。”

安戈摸着即将咕咕叫的肚子,这才意识到,现在已经是下午了。

“这图案好精致。”

糕点上印着各式菊花,确实不错。

“谢姑娘夸奖。”

安戈看着对方窃喜的小模样,又惊又喜:“模子是你刻的?”

小厨娘笑着点了点头。

“那你帮我刻个东西如何?”

“姑娘想要什么?”

安戈一边说一边拉着小厨娘走了厨房:

“这样,你先找个粗一点的白萝卜。”

趁着厨娘去找萝卜的间隙,安戈带着笑容将糕点捏碎,然后放进自己兜里,并将手指上的残渣抹在嘴角,装作咀嚼的样子。

等安戈完成一系列操作后,小厨娘不仅找到了合适的萝卜,甚至还提来了一个A4大小的箱子。

“这是?”

“是我放刻刀的箱子。”

“哇,这么多层……”

“是啊,平时万一放错了格子,可让我好找。”

“来,你就按照这个刻。”安戈说着,把画好的草图递给那位厨娘。

手肘突然撞到工具箱,整个箱子啪嗒落在地上,慌地安戈一边道歉一边去捡:

“没事,你刻你的,我来收拾。”

小厨娘见掉出的工具不算多,就由着安戈去了:

“上面都贴了标签,你可对着格子放哦。”

“知道啦。”安戈忙不迭收拾着。

毕竟在萝卜上刻东西可比刻模子简单多了

没过多久,那小厨娘就完成了一个以假乱真的玉佩——

远看和厉温那个简直一模一样。

“可以啊,等我事成了,给你送点好东西。”

安戈说着,赶紧找个绳子把萝卜片玉佩串好,同时又用油纸包了两块糕点,道:

“这挺好吃的,我带三块回去吃咯。”

……

傍晚,安戈一言不发,就拎着萝卜片和一小包糕点进了西殿。

“夫人你……”

“站那。”

“是是是,夫人你饿不饿?”

安戈没理会,而是走到书架处挑了一本书:

她哪里知道这些书全是古文,不是曰就是也,看的安戈头皮发麻,再加上两夜都没休息什么,没翻几页就倒了。

厉温脑袋一歪,见安戈睡着,蹑手蹑脚踱到对方身边,拉过萝卜片一看,差点笑出声:

“行啊,小暗示给我整的怪会!”

可打开油纸的刹那,厉温眉头瞬间皱了起来,忍不住戳了戳安戈鼻尖,嬉声骂道:

“小毒妇……”

骂归骂,厉温还是将糕点吃的一干二净!

吃罢,厉温将安戈抱上了床,自己则偷摸去栾敬尧那,将收走的玉佩给偷了回来。

第二天,果然不出安戈的预想——

萝卜片儿变成真的了!

安戈正兴奋着,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鬼哭狼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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