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57589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0818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6721) "
不得不说,黑衣人经过训练,配合就是默契,钺砍来的同时,负责压制的的黑衣人同时发力,使得不响铃的保护范围骤减!
安戈心一横,直接冲过去挡在了解酬面前!
可就在这0.05秒之前,栾敬尧突然出现,同样也挡在了解酬面前……
栾敬尧心寻思自己不是开了保护么?
咋还能闻到血腥味呢?
“安戈!安戈!”
最先反应过来的解酬赶紧示意栾敬尧扶住即将倒下的安戈。
姜元一见栾敬尧,拔腿就走。栾敬尧实在腾不出手,只好命令纸蝴蝶困住对方——
只见其袖间扑拉拉飞出一大群纸蝴蝶,直接将姜元围在原地动也动不得,当然,也带了保护效果,那些黑衣人根本近不了姜元。
还不跑等着被团灭吗?
栾敬尧也没闲心去追,赶紧带着安戈回冥司。
另一头完全清醒的厉温,也是急疯了,直接杵宫门口候着。
同样等着的,还有一些普明宫的侍从/卫们。
突然间,两边的小童一个接一个地开始传话,厉温心里登时一咯噔,哪敢等下去!
一阵风跑后,厉温差点没站住脚——他老远就看见栾敬尧用纸蝴蝶搭成一块平台,而安戈正盖着大氅躺在上面,流下来的血滴了一路……
“都给本王散开!”
看着围上来的人太多,厉温忍不住吼了一声。
栾敬尧见状,赶紧将安戈放到厉温背上,叮嘱道:“伤到骨头了,小心点。”
当夜,普明宫私语声一片,所有人都在讨论为什么一个阴使,能被鬼王亲自背进宫,并用自个灵力救治……
然而事实却是——安戈体内的混沌虽唤不醒,但护主的意识还是有的。
所以厉温在接下来几个小时内,死命用灵力控制对方伤口愈合的速度。
头一天夜里骨头砍断吊着筋,第二天早上生龙活虎耍花枪。
那才邪门。
……
“我,在哪?”
安戈目光不断地在周围搜寻:“解酬呢?姜元呢?”
“在呢在呢都在呢!”厉温一边答应一边抓住安戈的手:
“夫人,你怎么会给栾敬尧那个家伙挡刀呢?他又砍不死!”
“我没想给他挡,我是不知道他会给解酬挡啊!”
“你别激动,别激动,我去给你弄点水。”
“不是激动,我趴麻了……”
安戈看着给自己吹茶的厉温,心里突然想起廉泽说起过合并十殿的事情。
这家伙……曾经挨个把九个殿打到服?
战神级别的人物给自己抹药?
厉温看着欲言又止的安戈,问道:“夫人想说什么?”
“药太辣了,涂薄一点。”
安戈为配合这句话,故意装作不舒服地耸了耸肩,就在这时,涂药的地方突然抹上了一层冰凉的气息。
安戈登时怔住了。
可那凉丝丝的感觉却顺着伤口一直地、慢慢地延伸至腰际……
往返三次后,一团乌发突然落在自己肩上,同时耳畔传来厉温低低的嗓音:
“夫人,你就留在普明宫吧。”
安戈现在穿的衣服,一动,前面就不好说了,可厉温一直在得寸进尺:
“求你的。”
淦!谁求人会凑脖子上求啊?!
安戈实在忍不下去,无论哪个层面都忍不下去。
一手捂住胸前衣服,直接翻身起来,一把扯住厉温的脖领子:
“谁教你的?”
厉温吭哧哧从床底下摸出几本全是插图的书:
“敬尧说,总有一个适合我们。”
“有病吧!”
就在这时,突然走进一端着水盆的小丫头,厉温就跟见了救星似的躲在对方身后,还不忘问:
“敬尧呢?”
“他说回去了,免得被您多嘴。”
趁着厉温探头的几秒,安戈直接用书砸了过去:“出去!”
另一边的栾敬尧正抄着手朝自己的住所鉴庐走,他想起之前用茶壶砸解酬的事,心里多少有点发虚。
鉴庐就是解酬第一来找自己的地方,前面是工作的,往后穿过一道屏风,两道帘子,再往前走一点,才是卧室。
可栾敬尧刚穿过屏风,就被解酬拦下了:
“那个……姜元太困了,我就让他睡了你的床……”
解酬见栾敬尧没生气,赶紧往下说:“今天这事,真的多亏你了,谢谢。”
“主要是厉温担心安戈,才让我来的。”
“是是是,但我想问,厉温他到底看上了安戈哪点?”
“这话说的,小孩子非要一个东西,你能说出原因吗?”
“不是我泼冷水,你家殿下是真没什么希望——
你看我,在安戈身边这么久了,她对我有过想法吗——
安戈这个脾气,她要的是那种能把自己压的死死的,厉温根本不对她胃口。”
栾敬尧听到这里,不由想起厉温也曾说过——“本王就爱那种压不下去的”。
忍不住嘀咕道:“两人都有毛病……”
“你嘀咕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问你大半夜怎么不一起去睡呢,我不是早就派人告诉你安戈没事了吗?”
“我在想那该死的陈述报告啊。”
“陈述报告?”
“七殿要我写擅自离岗的陈述报告,就是把你这四天去了哪,怎么去的,去干嘛全给列出来,明天是最后期限了,我根本不敢写。”
“这有什么,你帮我研墨,我给你写。”
“真的?”解酬哪想到还有这等好事,兴奋地直捂嘴:
“那你快点,写完我给安戈也抄一份。”
栾敬尧问明字数后,真坐桌子面前写了。
写完一页后,栾敬尧见解酬正原封不动地抄着自己的字,忍不住偷笑一声,问道:
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总不能交你的吧?你字迹他们认得出。”
“不用,就交我的。”
啊这!自己算是抱上大腿了吗?
栾敬尧写完之后,就让解酬自个中译中去了,自己则趴桌上睡觉,若不是被嘉木突然吵醒,他能睡到晚上:
“掌事大人,掌事大人,不好了!”
“啊?啊?咋了?”栾敬尧已经被这句话折磨出条件反射来了,秒醒。
“您快出去看看吧,殿下他正带着一女子到处给人撒喜糖呢!”
“不好,今天红枫过来!”栾敬尧心呼不妙,赶紧起身整理衣服,但已经晚了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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