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575896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0818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2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7357) "

“对了,我还有个问题,”栾敬尧继续说道:

“廉泽的女儿说,这次计划皆由无拘指令,可无拘被困在江亭,怎会对冥司如此了解?要知道,在你遇刺前一天,我才发现不对劲!”

厉温还没来记得开口,门外突然传出一阵叩门声。

“进。”

得到允许后,嘉木(先前负责核对数目的男子)才进门。

他原本是栾敬尧进入二殿时,亲自指定的小药童,这么多年陪伴下来,算得上是心腹了。

“掌事大人……”

“说。”

“那个叫姜元的孩子,跑了。”

“他们干什么吃的,连个孩子都看不住!”

“那三位前来接应的供奉人员说,他们打不过。”

“蛤?打不过?”

他清楚要求派几个靠谱的过来,那些供奉人员再不济,也是有点灵力的傍身的,怎么可能按不住一个姜元?!

“为了不惊动,我只让那三个供奉人员去找,但到现在一直没结果,想问您需不需要加些人手。”

“先等等吧,姜元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,赶紧准备今晚的重阳宴。”

重阳宴一般都是自家过的,主要就是把本殿的工作人员聚齐来吃喝喝小酒,如果和哪殿鬼王关系好,也可以互相串串门。

最后再给本殿的工作人员发点小礼物,按理说,阴阳使也会收到。

可两位被停职的崽别说分到礼物了,就连和冥司的联系都断了——

说来倒巧,安戈刚垂头丧气地走出电梯,就看了同样丧的解酬:

“你长街进不去啊……”

安戈点点头:

“我估计你那个统计死亡的APP也点不进去。”

“唉,只求他们来找我们了。”

二人寻思自己回去也睡不着,干脆在小区里东一脚西一步的闲晃。

安戈看着花坛上摆着的各类菊花,嘀咕道:“今晚是重阳节呢……”

“栾敬尧先前给我送的铃铛的时候就说,二殿要开重阳宴,问我来不来——

我当时一想,不就是喝完小酒赏菊花么,没意思,给婉拒了——

哪知现在,倒眼巴巴地求他来。”

解酬说着,晃了晃手上的钥匙串,就在这时,不响铃突然叮啷一声!

不好!

二人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姜元!

哪敢耽搁,瞬间撩开腿来到楼下,直接跳上的一楼的平台,抠着墙上了楼。

就在二人进入四层楼道的同时,电梯门吱呀一声打开——

两拨阵营相见,气氛多少带点尴尬:

好家伙,我们急得连楼梯都不敢爬,你们居然有闲心坐电梯?!

安戈也注意到自己根本记不住那些人的脸,心里明白他们与解酬先前遇到的黑衣人是一伙的:

“又冲你来的?”

“我也不知道啊!”

解酬正纳闷,不曾想那些直接闪现到了自己家门口!

“不对!他们是冲着姜元来的!”

眼看黑衣人即将穿门而过,解酬不管三七二十一,赶紧跟着上去。

好就好在,他家大门能指纹解锁。

不响铃也开始漾起一圈接一圈的墨绿色波纹。

而黑衣人接触到波纹的刹那,分明表现出了痛觉!

好家伙质量还不丑!

解酬几乎与黑衣人同时冲到姜元面前——

姜元从睡梦中被惊醒,看见周围的黑衣人,开心的不行:

“哥哥姐姐,就是他们帮我逃出来的!”

“逃出来?!”

虽然安和解不清楚发什么了什么,但见姜元朝黑衣人的方向走去,安戈怒喝一声:

“姜元,你是信他们还是信我们?!”

选择什么的,小孩子才不需要,趁着姜元愣神,解酬直接冲上去抱起对方——

与此同时,安戈迅速推开阳台窗户,让解酬带着姜元直接跳下!

自己紧随其后。

黑衣人表示——俺也一样!

“特妈的阴魂不散!”

二人搁小区里转悠了半天,愣是甩不掉。

但好在有不响铃,那些黑衣人也近不了身。

但他们没注意到的是,这些黑衣人都在有计划地逼迫二人逐渐跑向空地……

到达空旷地带的刹那,聚在一起的黑衣人突然分散开,愣是形成一个圆将安、解、姜三人围住……

这操作,不会搞什么阵法吧?

还真要他们猜对了一半。

刹那间,鸦青色的光芒从黑衣人脚下开始延伸,像剑一般指向三人所在的中心!

不过这不算什么阵法,只能说是由16位黑衣人压住不响铃的力量,让另外4个黑衣人得到攻击的机会。

在力量的压制下,不响铃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小……

不多时,安戈已经完全暴露在不响铃的保护范围之外。

“你抱着!”

解酬说着,就将拿着不响铃的姜元往安戈怀里塞。

可人都没碰到,安戈早闪一边了——

“我可不会照顾小孩子!”

安戈说罢,那4位黑衣人也亮出了各自的兵器——斧、钺、锏、锤。

斧、锏、锤三方齐下,杀得安戈只有躲避的份!

电光火石间,安戈赫然看见拿钺的黑衣人直奔解酬!(默默吐槽:主角没武器我写的都憋屈…)

不响铃的响声越来越大,但波及范围越来越小!

解酬有预感——再这样下去,自己都护不住!

……

此时已接近午夜十二点,二殿的重阳宴也进入了尾声。

栾敬尧挂在香囊上的铃铛突然催命似的跳动起来。

吓得栾敬尧赶紧捂住(关闭),同时还得面不改色地继续应酬:

“八殿(中立派)愿派人手相助。”

栾敬尧心里想的是:“你一个来参加宴会的使者有个屁话语权!”

嘴上说的是:“此事不劳八殿费心了,回去之后,记得代我向你们殿下问好。”

“听闻楚江王殿下身体不适,在下临走之前,想先探望一番。”

栾心想:“他妈的滚啊!”

嘴曰:“我家殿下认生这件事你是知道的,这几日生病,脾气越发蛮横。”

好容易送走那位使者后,一旁站立的嘉木突然上前:“掌事,活大地狱督监的有事找您汇报。”

“让他滚!”栾敬尧说着,又嫌袖子太碍事,直接将外套脱在了地上,一口冲进西殿:

“厉温,厉温!”

这时候厉温已经喝了好些酒,所以头有些疼,正搁床上趴着,栾敬尧直接推门而入,当头就是:

“把酒醒醒,我得出去一趟!”

“干嘛……”

“我给解酬的铃铛是一对的,他那边响我这边就能收到。”

“你丫送东西还整成一对啊?”厉温一脸哀怨:

“不行,我也得给安戈送点什么才好,去,把我库房册拿来!”

栾敬尧恨不得直接当头浇一瓢水下去,赶紧奔重点:

“解酬……哦不,安戈那边出事了!”

厉温一听安戈两字,酒立马醒了大半:

“你快去看看,这边我稳得住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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