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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傍晚,一辆黑色的平治轿车停在酒店楼下。司机是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,确认身份后,载着黄霸天驶向维多利亚港的私人码头。
夜色下的海面漆黑如墨,只有零星灯火。一艘中型豪华游轮“女王星号”静静停泊在码头边,船上灯火通明,却透着一股异样的寂静。
没有欢快的音乐,没有喧闹的游客。只有几个穿着黑西装、眼神警惕的守卫在舷梯旁。
空气中,海风的咸腥味里,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…血腥味和硝烟味。
黄霸天提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(里面是换洗衣物和陈老提供的部分资金),踏上舷梯。
公海赌局,赌地皮,赌命。
朕来了。
“女王星号”的舷梯像是通往巨兽的咽喉,踩上去发出沉闷的回响。海风变得凛冽,吹得人衣袂猎猎作响,那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更浓了。
舷梯顶端的守卫比码头边的更加精悍,眼神像鹰隼一样扫过黄霸天全身,进行了极其严格的搜身,连行李箱的夹层都用仪器探过,这才挥手放行。
踏入船舱,外面的风声和海浪声瞬间被隔绝。内部装修极尽奢华,水晶吊灯折射出迷离的光,地毯厚得能淹没脚踝。但空气凝滞,弥漫着一种紧绷的、一触即发的压抑感。穿着礼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无声穿梭,表情僵硬。
一个穿着燕尾服、梳着一丝不苟油头的中年男人迎上来,微微躬身,声音低沉:“黄先生?陈老已等候多时,请随我来。”
管家:忠诚度60%(专业,警惕,受雇于陈老)
黄霸天跟着他穿过宽阔却空无一人的舞厅,走向船艉区域。走廊两侧的包厢门都紧闭着,但黄霸天敏锐的感知能捕捉到门后一道道或审视、或恶意、或好奇的目光。
包厢A:东南亚赌术高手(敌意,评估)
包厢B:号码帮枪手(杀意,戒备)
包厢C:和胜和打手(暴躁,轻敌)
这艘船,根本就是一个华丽的斗兽场。
管家在一扇厚重的雕花木门前停下,敲了敲,然后推开。
门内是一个比外面更加奢华宽敞的套间,更像一个小型赌厅。中央一张巨大的椭圆形赌桌,铺着墨绿色绒布,灯光从上方精准投下,照亮桌面上尚未拆封的扑克牌和晶莹的筹码。
陈老已经坐在主位,看到黄霸天进来,脸上露出笑容,只是那笑容在略显苍白的灯光下有些发僵。“天仔,你终于来了。坐。”
赌桌旁另外两拨人,目光瞬间如同刀子般剐在黄霸天身上。
左边一拨,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、缺了颗门牙的壮汉,正是照片上的龅牙驹。他穿着花衬衫,领口敞开,露出粗金链子和狰狞的纹身,眼神凶戾,毫不掩饰杀意。他身后站着两个皮肤黝黑、眼神阴鸷的东南亚人,指关节粗大,太阳穴高鼓,显然是拳术高手。
龅牙驹:忠诚度-100%(敌意,暴虐,杀意90%)
泰拳手乃蓬:忠诚度-100%(嗜血,残忍,听令行事)
印尼诡牌师阿贡:忠诚度-100%(狡诈,阴险,出千高手)
右边一拨,则是一个瘦高阴沉的中年男人,穿着不合身的西装,像根竹竿杵在那里,是号码帮的高佬忠。他没什么表情,只是慢条斯理地用一块白手帕擦拭着一副金丝眼镜。他身后站着一個穿着中山装、气息沉稳的老者,和一个看起来怯生生、抱着本厚书的年轻女孩,组合十分怪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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