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4257495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6108074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34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4084) "
同时,大军频繁调动,向各州边境施加压力。
黄霸天本人,却很少再出现在朝堂上。
他大多数时间待在深宫一处偏殿里。
殿内,堆满了从天下各处搜罗来的古籍、秘录、星象图、山河志。还有那几卷诡异的人皮古卷。
他在找。找那地底心跳最终极的源头。找那能让它彻底满足、或者说…彻底掌控它的方法。
祭天即位?不只是仪式。
那是一场更大的献祭。
以天下气运为祭品,喂饱那东西,或者…吞了它!
脑中的数据时刻提醒着他外部的威胁和内部的隐患,但那最终的目标,已经近在眼前。
诸侯反应:剧烈震荡(袁绍、曹操、孙策敌意max,刘表、刘璋摇摆,公孙瓒蛰伏…)
内部整合度:60%(高压维持)
天命进度:90%
他走到窗边,看着长安城灰蒙蒙的天空。
脚下,那心跳声越来越响,越来越急。
仿佛在催促。
也仿佛在…恐惧。
他缓缓握紧拳。
一个月。
很快了。
长安城的深秋,风里带着股铁锈和灰烬搅和在一起的冷味儿。新朝的旗号插满了城头街巷,那“靖”字旗黑底金字,在风里扯得笔直,透着一股子不容置疑的蛮横。
皇宫里头,更是忙得脚打后脑勺。工匠民夫被鞭子催着,日夜不休地夯土垒石,要把董卓那把火烧掉的宫阙重新立起来,还得比原先更气派。一个月后那场祭天大典,不能有半点寒碜。
偏殿里,灯油烧得嗞嗞响。黄霸天坐在一堆摊开的破旧皮卷、竹简、绢帛中间,指尖划过那些早已模糊的星图、地脉走向、还有更古老的、用鲜血和恐惧书写的祭祀仪轨。
人皮古卷上的鬼画符,他差不多快啃透了。这东西,不是给人练的,是给…某种非人之物沟通、乃至献祭的法门。指向的,正是脚下那越来越焦躁、越来越饥饿的存在。
敲门声起,很轻,带着点怯。
“进。”
沮授端着个木盘进来,上面放着些简略的饭食。他眼窝深陷,比在邺城时又瘦了一圈,官袍穿在身上直晃荡。
“陛下,时辰不早了,您…”
“外面怎么样?”黄霸天没抬头,打断他。
沮授放下木盘,叹了口气:“各地诸侯…反应激烈。袁绍在邺城厉兵秣马,檄文都快发到司隶了。曹操在许昌闭门不出,但探子报其境内兵马调动频繁。孙策…公然撕了诏书,斩了使者。其余刘表、刘璋等,虽未明面反抗,却也毫无动静,更别说来朝贺了。”
“嗯。”黄霸天反应平淡,仿佛早料到如此。他拿起一块冰冷的饼子,咬了一口,慢慢嚼着。“吕布呢?”
“已率部前往凉州,一路…纵兵抢掠,与地方冲突不断,怨声载道。”沮授眉头拧紧,“陛下,此人恐成祸患…”
“让他闹。”黄霸天咽下饼子,“闹得越大,西凉那些地头蛇越恨他。等他和马腾韩遂拼得两败俱伤,再去收拾。”
沮授默然。这位新皇的心思,比长安的地宫还深。
“还有…并州、冀州等地,之前清理的豪强余孽,似有死灰复燃之象,与一些不满的降将暗中勾结…”
“名字。”黄霸天吐出两个字。
沮授从袖中取出一卷细绢,低声念了几个名字,有些甚至是新朝刚刚任命的官吏。
黄霸天听完,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:“让石勒去办。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“是。”沮授心头一凛。石勒那条疯狗,出手就是鸡犬不留。
“祭坛呢?”黄霸天问起最关心的事。
“已按古籍所示,在北邙山巅动工,只是…”沮授迟疑了一下,“所需石材木料珍稀,工期又紧,民夫死伤甚众,怨气不小…且那地方,风水过于险恶,前朝皆避之不及,恐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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