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目光扫过三人：“省城之行，你们做得很好。猛子沉稳，磊子机变，赵干更是居功至伟。我们证明了，即便根基浅薄，只要策略得当，配合无间，亦可撬动庞然大物。”
得到沈渊的亲口肯定，三人皆挺直了腰板，心中热血激荡。
“但临州，才是我们的根基。”沈渊话锋一转，“城东新区项目即将全面启动，苏总的外部压力暂缓，接下来，内部的声音和潜在的竞争对手，会是我们需要面对的主要问题。”
他看向赵干：“赵干，你的数据分析能力是我们的眼睛。不仅要盯着市场，更要开始建立凌云集团内部关键人员的行为模型和关系网络数据库，做到未雨绸缪。”
“是，先生！”赵干推了推眼镜，眼中闪烁着数据的光芒。
“磊子，你的人脉和打听消息的渠道要继续拓展。临州地面上的风吹草动，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。同时，留意那些有真本事，却因各种原因不得志的人，无论领域。”沈渊这是明确指示开始吸纳新血了。
“明白！先生放心，挖人我在行！”孙小磊拍着胸脯。
“猛子，”沈渊最后看向王猛，“我们的安全保障和基本盘需要加强。物色一处更安全、更隐蔽的住所，作为我们新的据点。另外，留意一下可靠的、有退役背景的人员，我们需要组建自己的核心安保力量，不能总是依赖凌云的人。”
王猛重重点头：“交给我！”
任务分派下去，三人立刻各司其职，忙碌起来，充满了干劲。
沈渊独自留在客厅，指尖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。省城一役，收获的不仅仅是除掉一个对手，更是让这个小团队经历了淬炼，明确了方向，也让他看到了未来发展的更多可能性。
仅仅依靠苏瑜和凌云集团是不够的，他必须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力量和产业。城东新区项目是一个契机，他需要借此积累真正的资本和人脉。
他想起在省城时，王猛提到的那个落魄的私家侦探，还有孙小磊在临州可能挖掘到的人才。
“追随者……”沈渊低声自语。他需要的，不是数量，而是质量。是能在各个领域独当一面，并能与他理念相合的“器”。
就在这时，他的手机响起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沈渊接起。
“请问……是沈渊，沈先生吗？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紧张，却又带着一丝期盼的年轻女声。
“我是。你哪位？”
“我……我叫秦雪。是赵干……赵先生给我的联系方式。我……我以前在瑞科集团战略投资部工作，因为……一些原因离职了。赵先生说，您这里或许……有机会。”女孩的声音带着不确定，但提及瑞科集团（凌云的竞争对手之一）和战略投资部，显露出她的不普通。
赵干的动作倒是快。沈渊眼中闪过一丝兴趣。
“秦小姐是吗？明天下午两点，蓝湾咖啡馆，见面聊。”沈渊语气平和，给了对方一个机会。
挂断电话，沈渊看向窗外。
新的棋子，似乎已经开始主动向棋盘汇聚了。
临州的棋局，在他归来之后，即将进入一个新的阶段。而他的团队，也将随着新成员的加入，一步步壮大，最终成为一股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力量。
归程，亦是新程的开始。
蓝湾咖啡馆，午后阳光透过玻璃窗，洒下斑驳的光影。沈渊坐在靠窗的角落，点了一杯清茶，目光平静地看着门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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