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不及细想，立刻低声道：“猛子，走！”
王猛毫不犹豫，发动车子，迅速汇入车流离开。
车上，沈渊脸色微微发白，闭目调息。标记胡秘书长消耗的能量远超预期，而且那突如其来的危机感让他心生警惕。胡秘书长身边，恐怕有能人异士，或者……有更高级的监控防护手段。
不过，目的已经达到。
在他的感知地图上，两个光点清晰可见：一个在城西的院落（豹哥），一个在论坛酒店（胡秘书长）。
敌明我暗，主动权，已经开始向他手中倾斜。
他拿起电话，打给苏瑜。
“苏总，省城这边，有点进展了。或许，我们可以开始准备……收网了。”
标记成功，如同在黑暗的棋盘上点亮了两盏敌方的灯。沈渊没有急于求成，他深知，对付胡秘书长这样的地头蛇，必须一击必中，否则后患无穷。
他将王猛、孙小磊，以及通过加密频道连线的临州赵干，召集到酒店房间。
“目标已锁定。”沈渊开门见山，在临时绘制的简易地图上点出两个位置，“豹哥，在这里。胡秘书长，行踪不定，但有标记，跑不了。”
三人精神一振，目光灼灼地看向沈渊。
“接下来，我们要做的，不是硬碰硬，而是‘剥笋’。”沈渊目光扫过三人，“一层层，剥掉他们的爪牙，找到最致命的弱点。”
他开始分派任务，条理清晰：
“赵干，你的任务最重。”沈渊看向电脑屏幕里的赵干，“第一，全力深挖‘汇通八方’钱庄的所有资金往来，特别是与胡秘书长及其关联人的异常流水，找出洗钱和利益输送的铁证。第二，监控豹哥及其手下主要成员的通讯和银行账户，看看他们最近有什么大额资金动向，以及与胡秘书长方面的联系记录。”
“明白，先生！数据海洋就是我的战场！”赵干推了推眼镜，镜片后反射出兴奋的光芒，手指已经在键盘上飞舞起来。
“磊子，”沈渊转向孙小磊，“你负责盯死豹哥的老巢。利用你的关系，摸清他手下有哪些得力干将，他们的性格、嗜好、弱点。尤其是，查清他们最近是否在策划针对我们，或者苏总那边的新行动。记住，只观察，不接触。”
“交给我，先生！保证把他们底裤什么颜色都查出来！”孙小磊拍着胸脯，跃跃欲试。
“猛子，”最后，沈渊看向王猛，“你跟我一起，机动策应。同时，负责我们所有人的后勤和安全。另外，留意省城地面上，有没有其他可能对我们有用的消息，或者……有没有像赵干这样，有本事却不得志的人。”
“是！先生！”王猛重重点头，感受到肩上的责任。
任务分派下去，小小的临时据点立刻高速运转起来。
赵干那边最先传来突破。他利用高超的黑客技术（或者说数据挖掘能力），成功潜入了汇通钱庄一个防护相对薄弱的后台数据库，截取到了几笔指向性非常明确的、来自境外、最终流向与胡秘书长关系密切的空壳公司的巨额资金流水。
“先生，找到了！虽然他们做了多层伪装，但核心链路就在这里！这是铁证！”赵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。
“干得漂亮，赵干！”沈渊毫不吝啬地赞扬，“继续深挖，把证据链做扎实！”
与此同时，孙小磊也发挥了他混迹底层的优势。他通过几个以前的“兄弟”，很快摸清了豹哥手下几个核心打手的底细，甚至搞到了其中一人好赌，最近欠了一屁股债，正被追债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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