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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集：沈墨言的阴影
省城的秋雨带着刺骨的寒意，林北辰站在沈氏集团大厦前，玻璃幕墙映出他笔挺的身影。雷豹紧跟其后，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——自从陆家出事，沈墨言的警告就像影子般缠绕着他们。
“林先生，沈总在38楼等你。”前台小姐的笑容职业化得可怕，电梯里的香氛浓得让人皱眉。
38楼的会客室，沈墨言坐在真皮沙发上，手中的雪茄明灭不定：“天南市的小狼崽子，终于敢来省城了。”
“沈先生见笑了，”林北辰坐下，目光扫过桌上的檀木盒，“听说您给我带了份礼物？”
沈墨言打了个响指，黑衣人呈上一个锦囊，里面躺着颗泛着冷光的子弹：“上次在北阳没来得及送，现在补上。”
雷豹的手按在枪上，林北辰却笑着接过子弹：“沈先生这是在提醒我，商场如战场？”
“聪明人。”沈墨言吐出烟圈，“陆家的事，我可以既往不咎，只要你把城东地块的开采权让给沈氏。”
“让给你？”林北辰把玩着子弹，“沈先生难道不知道，那块地底下埋着的，是能让沈氏集团破产的证据？”
沈墨言的瞳孔收缩，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叩：“你以为有个黑客丫头就能翻天？九鼎会的人，已经在天南市布下了局。”
“九鼎会？”林北辰突然凑近，压低声音，“沈先生难道忘了，贵父亲当年是怎么在九鼎会的内斗中死掉的？”
沈墨言的脸色瞬间铁青，雪茄在烟灰缸里熄灭：“你查我？”
“不是查，”林北辰起身，“是有人想让我知道，沈先生的底牌，不干净。”他把子弹放在桌上，“代我向九鼎会的各位问好，就说天南市的太阳，照不亮他们的阴沟。”
走出沈氏大厦，雷豹长出一口气：“老大，你不该提他父亲的事，沈墨言睚眦必报。”
“他父亲的死，是九鼎会权力斗争的牺牲品，”林北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，“而沈墨言，不过是想借陆家的手，把我拖进省城的泥潭。”
手机震动，是K发来的消息：“林先生，沈氏集团的境外账户突然清空，所有资金流向了一个新地址——北阳林家的暗网账户！”
雷豹愣住：“北阳林家？沈墨言和林震南联手了？”
“不，”林北辰冷笑，“是林震南想借沈氏的手，除掉我这个嫡子。”他调出慕容雪发来的消息，“慕容家的暗卫发现，林震南的车队正在向省城移动。”
秋雨突然变大，雷豹看着老大在雨中的背影，突然觉得，这场商战早已不是简单的复仇，而是一张交织着旧恨新仇的大网。
回到天南市，K的机房里亮如白昼，少女正啃着星冰乐，屏幕上闪烁着上百个监控画面：“林先生，沈墨言的特使到了天南市，住在云顶阁。”
“雷豹，”林北辰解下西装外套，“准备份礼物，去云顶阁拜访。”
“礼物？”雷豹挑眉。
“对，”林北辰看着窗外的陆家大厦，“就送他一具空棺材，贴上沈墨言的名字。”
云顶阁的套房里，沈氏特使正在欣赏字画，突然听见敲门声。打开门，看见雷豹扛着棺材站在门口，棺材上用金漆写着“沈墨言之墓”。
“林先生说，”雷豹咧嘴一笑，“子弹收回去了，棺材提前送，免得沈先生来不及给自己选。”
特使的脸涨成猪肝色，正要发作，雷豹已经转身离开。走廊尽头，林北辰的手机震动，是沈墨言的短信：“年轻人，你会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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