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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寂寞的那年,我资助了一个小白花女友。

后来我出国养病,她在我床前哭了一夜,都没说动我让她陪我出国。

“国内是你的发展关键,希望我回来那天,能看到你成为影后。”

三年后,她果然影后加冕。

可我没有等到她如约的迎接。

反而看到她的干弟弟穿着我的衣服,在我的庄园里高高在上。

孟与年转动着我的白玉扳指:

“托我的福,让你见见你这种身份一辈子见不到的豪门。

“但是饱饱眼福就行了,所有东西你都不准动,不然你这辈子赔不起。”

我撸下他手指上属于我的扳指,一巴掌甩在他脸上:

“动了,然后呢?”

1

孟与年蒙了。

这是一个拍摄明星家宅的综艺。

镜头下,我就这么扇了男嘉宾的脸。

弹幕已经气炸了:

这是哪个猪!来年年的家里还敢扇年年巴掌!

现场后援团呢?你们都是死的吗!上去扇这个杂种啊!

别急!已经在和安保吵了,等我们冲过警戒线就替年年报仇!

“你……你踏马敢打我!”

孟与年似乎一直被捧的很好,满眼都是不可置信:

“你知道老子是谁吗!”

“怎么了?”

门口进来一个熟悉的身高腿长的身影。

孟与年转头:

“宋姐姐!”

宋允舒皱眉摸了摸他脸上的巴掌印,转头,在看到我的瞬间,呼吸一滞。

“你……回国了?”

我冷冷看着她,等着她给我一个解释。

场务有些着急的问宋允舒:

“宋女士,您认识这位先生?”

“认识。”

宋允舒承认了。

孟与年抬头看向她。

那些孟与年后援团的人也愣愣的看过来。

“我的一个舔狗罢了,以前是我的粉丝,被我拒绝后,就一直跟着。”

宋允舒这句话一出,我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但是其他人明显松了口气:

“靠!还以为真的有交情!吓死我了,以为杂种要抢年年的女人了呢!”

“我笑死,什么宋影后的梦男,居然都追到这里来了。”

“我们宋影后靠着自己打拼坐上了今天这个位置,还遇到了一起奋斗的年年,他以为他死缠烂打就能成功?”

我冷笑着看着宋允舒:

“靠着自己打拼?”

她知道,没有我那年在电影学院一眼看中她,她根本连娱乐圈的门都踏不进来。

最困难的时候,她攥着母亲的病危通知书给我跪下:

“求您,帮我……”

这份资助一直持续到我出国养病。

尽管三年来我没有陪在她身边,可是那些钟情于她的资源,无一不是出于我的授意。

包括现在这个国民综艺。

可是宋允舒也只是愣了一瞬间而已,转而靠在孟与年怀里:

“我有今天,能感谢的只有我自己,你了解娱乐圈吗?”

我怒极反笑。

我不了解娱乐圈,怎么知道什么资源最适合她?

“宋允舒。”

我眼神带着警告:“把孟与年和这些无关人员全部撤出我的房子,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。”

三年过去,我当年的余威还在。

她依然会在我冷脸的时候莫名紧张。

可是,也只是一瞬间而已。

“我想,要走的人是你。”

她眯了眯眼:“这房子是年年的,不是你的。”

2

弹幕直接笑翻了:

魔怔哥这是真魔怔了吗?这综艺是拍嘉宾豪宅的,节目组都认定了这庄园是我们年年的,他不会觉得自己是宋影后的男人,也顺带着把这庄园当做自己的了吧?

这已经不是一把糯米能解决的了

你们看他说这是自己房子的时候好理直气壮啊,这种症状还能治吗?

我是精神病医生,治不了,等死吧

看着宋允舒铁了心的模样,我点点头:

“来人,把孟与年这一身扒了,丢出去。”

“什么?你们敢!”

我的保镖二话不说上前将孟与年拖到了地上。

属于我的那件缎面欧式衬衫被粗暴扯开,宋允舒皱眉上前:

“住手!你们这是非法搜身!”

“是吗?”

我笑了:“我正好也想追究一下,我这件私人订制的衬衫怎么在我不认识的人手上,衣服在哪也只有你知道,宋影后,你想好到时候怎么对警察说了吗?”

“我没有给他!”

宋允舒狠狠咬了咬牙。

“宋姐姐!你快让他们住手!啊!”

孟与年大喊着冲宋允舒伸出手,宋允舒不顾我的面子,抬手就要将人拉住。

“把她给我按住!”

随着我一声令下,其他保镖一用力就将宋允舒的头按在了地上。

她咬着牙:

“陈景炎!你不准碰他!”

“继续。”

我冷冷的。

“不要!”

宋允舒目眦欲裂的看着孟与年那身衬衫被强行撕下来。

“这里在闹什么!”

不悦的声音响起。

我眼睛一亮,猛地回头:

“姐姐!”

陈景月一怔。

“姐!”

我迫不及待扑上去,像过去无数次那样,久别重逢后来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
可是这次,迎接我的不是姐姐张开的双臂。

而是猝不及防的一个巴掌。

“啪!”

我捂着脸,火辣辣的痛让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
直到姐姐冷冷的那声:

“你对我干弟弟做了什么?”

我才诧异的看着他:“干……弟弟?”

3

“姐姐!”

孟与年红着眼来到陈景月身边。

看着他身上破破烂烂的布料,陈景月的心疼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。

我还是不敢置信:“姐……”“啪!”

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脸上,我的头偏向一边,姐姐的斥责让我心惊:

“不就是一件破衣服!你就这么恶毒,为了一块布对一个新人做这种事!”

我终于确定,我的姐姐,不是我的姐姐了。

“一块布?”

我双唇微颤。

在这一刻,我想起宋允舒那句“我没有给他!”。

或许,她真的没有说谎。

除了宋允舒知道我的衣帽间门锁密码,我的姐姐也知道啊……

“你说这是一块布?”

我声音颤抖:“这是妈妈临终前亲手给我设计的版型!你忘了吗!”

提到妈妈,陈景月表情僵了僵。

却也只是一瞬间。

她恢复了冷峻:“意义再重,也是死的,怎么比得上一个活生生的人!

“妈妈要是看到你为了一块布伤害一个无辜的男孩,她也不会站在你这边!”

我心脏发紧,死死攥着心口布料:

“滚!把这些人都给我赶出去!”

保镖们立刻上前。

“我看谁敢!”

陈景月狠狠瞪了保镖们一眼。

“你们想清楚,谁才是陈氏未来真正的主人。”

保镖们脚步顿住。

我诧异的看着她。

已经有后援团的人笑出声了:

“笑死我了,没想到这魔怔哥还真是陈家人啊!”

“听说陈家确实收养了一个孩子,看来这魔怔哥命还挺好,让首富陈家收养了。”

“谁不知道我们美丽的陈总啊!她肯定才是陈家的血脉,魔怔哥又在狗叫什么啊,带了几个保镖就觉得能命令主人了?笑死。”

或许是对我还有最后一丝亲情,她让手下把看戏的后援团疏散去了别处。

我死死咬着牙:

“陈景月,你只是陈家一个养女!我的养姐!”

陈景月双眉一沉。

保镖们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。

“你们想好了,陈女士为什么要收养我,难道不是因为需要我来继承家业吗?

“陈氏可一直都是女性当家!”

她这句话一出,保镖们陷入沉思。

“不想你们以后在业界难混,现在就把孟先生放开。”

抓着孟与年的那个保镖沉思了片刻,真的把孟与年放开了。

十几个人转而站到了陈景月身后。

我抓起花瓶狠狠摔在地上,惊得孟与年缩到了宋允舒怀里。

“陈景月,我看错你了。

“你我之间,有如此花瓶!”

陈景月愣了愣,我死死盯着她:

“但是这是妈妈留给我的房子,你们,没有资格在这里胡作非为。

“要么,现在立刻走,要么,我报警,告你们私闯民宅。

“但是在这之前,孟与年把衣服留下!”

话音刚落,我抓住孟与年的肩膀,“呲啦!”一声把衣服撕了下来。

他惊呼一声。

可是大家的注意力却不在衣服上。

连我都看着他的腰吃了一惊。

腰的中间,接近臀缝的位置……清清楚楚刻着一个“奴”字。

4

宋允舒和陈景月都睁大了眼睛。

他们没有想到,看上去稳重正经的男孩居然会纹这种让人一言难尽的字。

孟与年一把抓过一件外套包裹住自己。

他眼角泛红:

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陈哥为什么要找人在我后腰纹身……”

“什么?”

宋允舒抓住他两个肩膀:

“你是说这是陈景炎给你纹的?”

孟与年只是一个劲儿的咬着下唇,红着眼不说话。

“啪!”一巴掌猝不及防打在我脸上,陈景月气的手都在颤抖:

“我想起来了……你和年年一所大学,他是你的学弟!”

“我都不认识他!”

我怒吼。

宋允舒却想起了什么,神色凝重起来:

“年年,你之前说你在大学还经受过霸凌,是不是陈景炎?”

孟与年不说话。

只是哭的更狠了。

“杂种!”

陈景月一把拽过我的衣领,又是一巴掌打在我脸上。

我的额头磕在墙上,瞬间在墙上留下一个血印。

还不等我开口,她的高跟鞋已经踹在我腹部。

我倒在地上,蜷缩着身子,咳出一口血,溅在她的鞋面上,随着她一下又一下的踢踹又粘在我的衣服上:

“我发过誓,要让欺负年年的人付出代价!

“没想到始作俑者居然是你!

“你对得起妈妈的教导吗!你对得起她的在天之灵吗!你配接过她的衣钵吗!”

我呼吸不稳,虚弱的趴在地上,喘着气咬着牙:

“我……我没有!”

可是陈景月已经红了眼,扭头对着保镖们怒吼:

“愣着干什么!他就是你们的投名状!”

保镖们都是豪门圈子混久了的人精,知道刚从我这里脱离出去,要让新主人相信自己。

于是纷纷涌上前,用最大的力气踹在我肚子上、身上。

我手中的衣服被撕扯,我只能蜷缩着身子,紧紧抱着衣服,却不可避免的看着另一半被撕裂,只好发出绝望的大喊:

“住手!不要……不要碰妈妈给我的衣服!”

眼泪和着血水汇成水泊,衣服被撕裂,我求助的看向陈景月。

她皱了皱眉:

“你现在知道难受了?

“可是这不过是把你当初对年年做的事还给你而已。

“就这,甚至不及你当初对年年伤害的万分之一。”

我牙齿都要被自己咬碎,血丝顺着嘴角流下:“我没有!”

宋允舒居高临下看了我一眼,抬手止住领头那人:

“陈总,差不多得了。”

陈景月看了她一眼:

“是吗?你要看着他继续哭吗?”

宋允舒一愣。

转头,孟与年的泪眼猝不及防闯入视线。

看到孟与年咬牙忍着泪,宋允舒心脏一紧。

终究还是放开了那个保镖。

孟与年眼泪一下子落下来:

“还是姐姐好,我当初不仅被围殴,还被脱光了扔到街上……”

“你胡说……啊!”

陈景月一脚狠狠踹在我胸口,她冷眼看着保镖们:

“拖上车,带走!”

“你们想干什么!住手!”

我拼命挣扎,可那些保镖们急于交投名状,强行将我扔到了车上。

天早就黑了下来,宋允舒将车停在无人街道。

“便宜你了。”

陈景月冷笑:“这街道没多少人,先从这里略施小惩吧。”

“不!”

衣服被毫不犹豫的撕碎,我一把抱住宋允舒的胳膊:

“宋允舒!你要是还顾及我以前对你的帮助,就帮我这一次!”

宋允舒皱了皱眉。

在那无数个寂寞的日夜里,我们也曾赌咒发誓,此生彼此是唯一。

可是孟与年的眼泪再次落了下来。

她回头看了一眼,不顾我摇头,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:

“可这是你欠他的。”

“砰!”

我一丝不挂被推下了车。

没等我站起来,车子就扬长而去。

不远处的垃圾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几个流浪汉眼睛放光:

“来新人了?身材还真好啊。”

“滚!”

我打掉流浪汉粗糙脏臭的手,却被一巴掌打在脸上:

“妈的!大半夜这个样子来!还给老子玩欲擒故纵!”

我跌倒在脏臭的垃圾堆上。

摸到了滑腻的砖块。

流浪汉的裤子已经解开了。

“砰!”

5

一砖头打在他头上,我随意裹了一件别人不要的衣服,跌跌撞撞拦住路过的出租车。

“师傅!麻烦开一下锁!”

我不断拉着车门把手,却怎么都打不开。

“不好意思啊小伙子,陈家给了我们这一片司机一万块钱,警告我们今晚不准接这一带,你理解一下。”

“什么?等等!不!”

我还想说什么,司机已经一脚油门踩了下去。

我摔倒在地,狼狈的擦掉膝盖上的血。

“小杂种!”

一酒瓶打在我后脑勺,我“噗通!”一声跪在地上。

头上冒血的流浪汉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地上,开始撕扯我的衣服:

“大半夜的不就是为了寻刺激吗?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特殊癖好?

“妈的,敢打老子,老子今晚就让你烂在街上!”

衣服碎了。

但是我没有惊慌。

看着流浪汉狰狞的脸。

我再次抓起那块板砖。

一把沙子扬在他眼睛里。

板砖“砰!”的打在他流血的地方。

我翻身,一下,一下,又一下,鲜血飞溅。

直到他一动不动,连气息都不再,只剩一双眼睛充满惊愕的看着我。

我才扔下搬砖,转过身,朝着离开这片街区的方向,跌跌撞撞走远。

转过街角,我终于转了出来。

闪光灯晃了一下我的眼。

我抬手挡了一下。

可是不止这一个。

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

闪光灯以及长枪短炮对准了我。

他们争先恐后,生怕漏掉一帧我的狼狈。

看着陈氏经常聘用的几个娱乐新闻记者,我笑了。

原来,姐姐和宋允舒还在这里等着我呢。

什么略施惩戒。

她们早就做好了准备,等我被玩弄后,让这些记者记录下我的所有不堪。

不远处的高楼屏幕上突然切入画面。

孟与年像是一个王子一样,被陈景月和宋允舒一左一右簇拥。

“恭贺孟与年生辰之喜,陈总与影后大人豪掷千亿的无上荣宠!”

画面里,孟与年在按秒收费的大会场里,接受着商界和娱乐圈顶级名流的恭维和数不清的天价礼物。

画面外,我一身破衣烂衫,额头淌血,站在聚光灯下孤立无援。

我有理由相信,这是那两个女人故意的。

我向前走,推开一个个摄像机和一个个记者。

他们自发给我让出一条路。

我站在为孟与年庆生的大楼下。

聚光灯再次对准了我。

只是这次,不是记者们的摄像头。

而是直升机。

一架、两架、三架……

整齐排列,盘旋在我正上方。

记者们连快门都忘了按了。

看着那些从直升机上跳下来的一米九以上、金发碧眼的保镖们,纷纷睁大了眼睛。

“大少爷!”

领队将外套披在我身上,却被我推开。

镜头跟随着我来到会场。

嘈杂的声音瞬间停了。

我一身破衣烂衫,来到陈景月面前。

“啪!”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。

6

“你怎么能打人呢!”

孟与年惊呼一声冲上来,却被陈景月一把护在身后。

她虎视眈眈的盯着我背后的男人们,冷笑:

“你们也是这小子的保镖?

“认清楚,我是陈家唯一的大小姐,以后不想在业界混不下去,现在是你们最后倒戈的机会。”

身后的人沉着脸,没有一个人回应。

陈景月皱眉:

“你们真以为这人能带着你们站稳脚跟?别忘了国内市场只认我一个人!”

“那我就告诉你。”

我一把揪住她的衣领,强迫她看着我:

“整个陈氏只认我一个人!”

说完又是“啪!”的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,陈景月额头都磕在了桌角。

“你疯了!”

宋允舒一把抓住我的手:

“你以为你带几个人来撑场面就有用吗?不想一会儿丢人现眼就立刻出去!今天可是年年的生日!”

“啪!”

一巴掌猝不及防打在她脸上,宋允舒诧异的摸着自己的脸,难以置信的看着我。

“靠着我爬上来的狗,也配教我做事吗?”

“陈哥!”

孟与年伸出手拦在宋允舒身前,红着眼一脸悲愤;

“姐姐走到今天都是她自己的努力!你凭什么这么侮辱她!”

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!”

陈景月擦了一下额角的血,指挥着我曾经的保镖:

“谁让他跑出来的?抓起来扔回那条街!”

保镖们一拥而上。

可是很快,一个个金发碧眼的高个子男人便将他们双手反剪按在地上。

陈景月咬紧了牙:

“你们是确定要选择这个没什么实权的人?”

看着我的人一言不发,她点点头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
可是紧接着,她的表情就僵住了,双唇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:

“你说什么?我的银行账户怎么了?”

那边的声音带了点颤抖:

“陈总,您的账户真的被冻结调查了,而且上面还派了人来,对我们这段时间的经营成立了调查组……”

“你在骗我……”

陈景月咬紧牙:“谁有这个胆子动我的公司!”

“听说……是陈家大少爷……”

“你胡说!”

陈景月怒吼:“他一个病人,都跑去国外等死了!他怎么可能有这个权限!”

我盯着她:

“你觉得陈氏那么大的企业,在海外会没有份额吗?

“你再想想,为什么你每次想把手伸到海外,都会有人出来阻止你?

“你不会真觉得,三年前我出国是因为养病吧?”

宋允舒诧异的看向我。

“不可能!”

陈景月抓起酒杯摔到地上:

“你在海外有什么动作我怎么可能不知道!”

“大少爷运筹帷幄,怎么可能让你知道陈氏在海外的动作?”

我身后的领队冷声开口。

陈景月咬牙扯出一个笑:

“装够了吗?陈景炎,我没时间陪你过家家,这几个人能跟着你演戏,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
说完转身就走,却被赶到现场的几个人堵住了去路。

陈景月睁大了眼睛:

“你们……”

她认出来了,这些人都是陈氏重要的投资商。

甚至还有专门负责陈氏股权的律师跟随。

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!”

话音刚落,会场里就响起我的声音:

“鉴于陈景月的不轨行为,我宣布,这三年的考核,她,不通过。”

陈景月猛地回头:“什么考核!你什么意思!”

我冷笑看着他:“一个养女,真觉得我会放心把国内市场交给你?

“三年时间,你果然原形毕露!

“当着各位元老的面,我在此宣布,陈景月,与陈氏再无关系。

“当然。”

我转向宋允舒:

“宋女士的影视资源,也全部收回。”

7

“你什么意思!这些都是宋姐姐亲自争取来的!你凭什么拿走!”

孟与年气红了眼。

我什么都没说,宋允舒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
导演的声音格外清晰:

“你的镜头我就删了啊,陈先生说了,综艺里出现你的名字,投资就全部撤回,你理解一下。”

“等等……”

宋允舒诧异的看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屏幕,呼吸都不稳了。

下一秒,她就被我的人一左一右架住,和陈景月一起向外走。

“陈景炎!是你用钱收买了他们撤掉我!从来不是你给我的资源!你怎么好意思这么冠冕堂皇!”

她不敢相信。

这么多年,她一路长虹,各种资源不要命的贴上来。

她早就习惯了,从未想过有人在背后托举。

孟与年也被拖走,两个女人额头牙齿都要被咬碎。

可是他们的脚步很快顿住了。

门口的警察让所有人屏住了呼吸。

“长亭街上的流浪汉,你们有人认识吗?”

看着警察出示的照片,我开口:

“我认识,怎么了?”

“他死了。”

警察来到我面前,出示了证件:

“有出租车司机作证你在死亡时间出现在案发地点,和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
8

为了不留把柄,陈景月一早就破坏了长亭街的监控系统。

警方找不到他们把我扔下车的证据。

但是现场关于我的DNA,却是实打实的。

刚刚被踢出公司的陈景月松了口气。

我要坐牢,她只能是唯一的话事人。

就连公司元老都改了口风,开始力保这个曾经的陈总。

可是,没多久,警方就将我无罪释放。

陈景月大概没有想到,我此番归来查看这个养姐这些年有没有露出马脚,是在身上别了针孔摄像头的。

她们对我施暴、在车上强行撕我衣服都被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。

视频一经曝光,陈景月立刻迫于舆论再次从总裁的位子上推了下来。

和宋允舒一起被送进了警局。

我的人也找来了当时一起在长亭街游荡的流浪汉。

重利诱惑下,他们纷纷说出了当时的目击情况。

我属于正当防卫。

陈景月和宋允舒一夜之间塌房。

大家纷纷扒出孟与年占用我的房子录综艺一事。

纷纷得出结论——

是宋允舒和陈景月的默许。

宋允舒粉丝基础庞大,工作室一直在挑动粉丝情绪为正主伸冤。

可是原本应该下场维护她的那些合作方却一个也没有出头。

有人更是直接表示:

“不是之前陈先生让我们多关照宋允舒,她也配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?”

她的死忠粉一夜之间疯魔,和说这话的合作方骂了一天一夜。

可是所有作品下架已经说明了问题。

我没有理会口水大战,在陈景月和宋允舒被关局子的日子里大刀阔斧砍掉了陈景月的手下。

国内市场一夜之间清明了起来。

原本一直没有理由把这个不信任的人踢出去,放任她伤害我一次后,一切事情都变得顺畅起来。

陈景月,被从陈氏彻底除名。

当陈景月和宋允舒用自己最后的人脉把自己捞出来后,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局面。

孟与年红着眼躲在他们身后:

“陈哥你太过分了,你凭什么随意毁掉别人的人生?”

“陈景炎。”

陈景月咬紧牙:

“你最好现在就把事情澄清,否则我真的不要你这个弟弟了!”

“澄清?”

我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我有什么好澄清的?”

“你还要装傻!”

说话的是宋允舒:

“你模糊事实,只说我们对你的惩罚,却不说你到底对年年做了什么,这不就是你和他争风吃醋的手段吗?

“你以为你这么做我们就会偏向你?做梦!

“你要是不能澄清,我以后再也不会看你一眼!”

“啪!”

一巴掌猝不及防落在她脸上。

我转身,“啪!”的一声甩下一份断亲协议。

上面清晰的写着解除陈家对陈景月的收养关系。

至于宋允舒,与她有关的所有合作全部收回。

娱乐圈,对她封杀。

“封杀……”

宋允舒呼吸都在颤抖:“你疯了吗?”

我不说话。

她把协议“啪!”一声甩在地上:

“我辛辛苦苦拼到今天,你凭什么!”

对于这种不知感恩的人,我打手势让手下扔出去。

可是陈景月却红了眼:

“你要和我断亲?你疯了吗?你以为你欲擒故纵我就会对你屈服?

“陈景炎,立刻让他们放开我,否则你和我之间,就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了!”

我转头:“你凭什么觉得,我做这些都是欲擒故纵?”

“什么?”

“我就不能是真的想要和你断亲吗?”

陈景月愣住。

转而笑了。

摇了摇头:“你不会……你怎么会……我们一起长大……你最心软!陈景炎!”

她在怒喝中和宋允舒一起被拖了出去。

孟与年也被推搡着踹出了门。

大门被紧紧关上,这三个人的声音越来越远,很快消失不见。

我有一阵子没有他们三个人的消息。

国内国外都交给了我打理,我很快就忘了他们。

直到这天,我去给父母上坟,来到墓地,却发现原本庄严肃穆的两座石碑早就被推倒。

埋着父母骨灰的地方,此刻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场!

正上方是刺眼的名字——

年年游乐园——陈景月、宋允舒送给小王子的童年回忆

我攥紧了拳头——

她们……趁我不在的时候,把墓地推了给孟与年做游乐园?!

9

孟与年被我一把掼倒在地,陈景月和宋允舒疯了一样想上前,却被死死按住。

“住手!陈景炎!你有什么冲我们来!是我们要给他建游乐园的!”

“不!都是我的错!”

孟与年一把抓住我的手:

“都是我,小时候没人疼没人爱,从来不像陈哥一样,什么游乐园都玩过。

“我不该在姐姐和阿舒面前提起这件事,才让她们给我送了这么大的礼物,你要打就打我好了……”

“陈景炎你敢!”

听到我可能要打孟与年,两个女人瞬间疯了:

“你今天敢动他一根指头,我们死也会拉你下地狱!”

看着陈景月手臂都要被掰断却还是红着眼要冲上来的样子,我苦笑:

“陈景月,你们推的可是爸妈的坟墓!”

陈景月呼吸一滞。

转而咬了咬牙:

“那又如何?你这么欺负一个无辜的男孩,霸凌、侮辱。

“爸妈在天之灵知道你这么恶毒,也会站在我这边!

“推了他们的坟墓算什么,不过是给你这个恶毒男人赎罪罢了!”

“啪!”

一巴掌甩在她脸上,我气的手都在颤抖:

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!”

陈景月吐出一口血,冷笑:

“爸妈如果知道你在年年腰上刻那种字,也会同意我这么做。”

我点点头。

转头;“带上来!”

一个穿着保镖服装的女人被堵着嘴拉了上来。

堵嘴的抹布扯开,她慌忙磕头,一下一下:

“我错了!大少爷!我什么都说!求求你放过我!”

我看了一眼孟与年。

对方脸色已经煞白:

“林瑶!你敢说!”

孟与年刚开口,林瑶已经喊了出来:

“是我和他滚在一起的时候他主动说的!你看!你们快看!”

她献宝一样双手将手机呈了上来。

我打开视频。

不堪入耳的声音夹杂着孟与年的哀求:

“姐姐帮我刻字吧,就在这里……这样姐姐每次看见,都能知道……年年永远是姐姐的奴……”

“啧!一个大男人,比妓女还溅,你不怕你的宋姐姐和陈姐姐发现?”

“嗯……没事,我有办法……求求你了,我好喜欢……”

……

陈景月和宋允舒睁大了眼睛。

孟与年冲上去,将手机一摔两半:

“姐姐们你们不要听她胡说!陈哥以前霸凌我的时候什么手段没用过!你们如果真的相信,我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!”

眼看着孟与年真的转头跑向窗台,陈景月慌了:

“站住!”

我扫了一眼林瑶:

“他说你说谎哎。”

“不!不不不!”

林瑶慌了,看向孟与年:

“你装什么装!你这杂种和我滚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!

“你敢不敢现在去医院,和我们拉一下我打掉我们孩子的流产记录!

“十分钟就够,你敢吗!”

孟与年脸色煞白。

我却笑了。

摇了摇手里的记录。

宋允舒一把夺了过去。

越看,手就越抖。

陈景月也看着上面孟与年的身份信息,呼吸都在颤抖。

林瑶生怕自己说的不够多:

“其实我们保镖团队和他有过的不止我一个!我这里还有一份名单,你们都可以去问!”

“你闭嘴!!”

孟与年冲上去。

却被我的人一把按住。

我笑着笑着,眼泪就落了下来:

“就因为这样一个人,你们伤害我就算了,还把父母的坟给推了!”

陈景月牙齿都要被自己咬碎。

眼泪掉在了地上,她哽咽着: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“爸妈的骨灰呢?”

我攥住她的衣领。

她双眼含泪:

“当时年年不开心,我……洒到海里了……”

“你说什么?”

我攥紧了她的两个肩膀。

她说不出话。

“啪!”

一巴掌狠狠打在了她脸上。

10

陈景月是第二天才被我放出来的。

等她从地下室被拖出来,整个人已经只能口吐鲜血,说不出话。

宋允舒在外面跪了一整夜。

看到我出来,她红着眼抓住我的手:

“景炎,我知道错了……

“没有你,我什么都不是……

“如果我早一点发觉是你一直在背后帮我,无论如何我都不会那么对你!

“我们这么多年感情,求你,原谅我这一次。”

我垂眸看了她一眼。

一脚踹倒在地。

给爸妈立衣冠冢那天,陈氏所有元老到场。

陈景月被绑着跪在海边,对着波涛汹涌的大海落下泪来。

结束的时候,她紧紧抓着我的手:

“弟弟,小的时候,你被人欺负都是我护着你,你都忘了吗?”

我摸了摸额角的疤痕:

“可是我成年后的伤,也都是你带来的。”

她被我留在了海边。

关于她和宋允舒的封杀令传遍业界。

她们再也回不到过去的辉煌。

她们与孟与年的二三事也成了网上火爆一时的话题,三个人再也没好意思在我网上露过面。

陈氏在我的手上日渐强大。

夜来幽梦,父母渐渐淡去的脸露出微笑。

我知道,我没有辜负爸妈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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