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疼得冷汗直流，却强忍着不敢抽手。
她低着头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，声音却依然卑微："曼黎姐...我每天处理您的通告都忙不过来，实在没精力时刻盯着秦舒言。"
苏曼黎一把揪住助理的衣领，将她拽到跟前，阴狠地盯着他："别忘了你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！当初可是你跪着求我收留你的！要不是看你老实好拿捏，你以为我会用你这种废物？"
助理被迫仰着头，眼中翻涌着恨意，却仍强撑着顺从："曼黎姐教训的是..."
苏曼黎嫌恶地甩开他，优雅地坐到化妆椅上，翘起脚："过来，把我鞋擦干净。"
助理跪着爬过去，颤抖着手擦拭她沾满灰尘的高跟鞋。
一滴泪水砸在鞋面上，她慌忙用袖子抹去。
"怎么？委屈了？"苏曼黎突然俯身掐住他的下巴，强迫她抬头。
"没、没有..."助理声音发颤，眼神却凶狠无比。
苏曼黎满意地松开手，站起身整理裙摆："今晚跟我住楼上，你睡厕所。"
她红唇勾起恶毒的笑，"我要亲眼看着...秦舒言被赵总压在身下的样子。"
另一边，秦舒言扶着洗手台，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："苏曼黎刚才的话...是什么意思？"
她眼前一阵阵发黑，"头...好晕..."
冰凉的自来水拍在脸上也驱散不了体内诡异的热度。
"舒言姐！"
小周抱着衣服气喘吁吁地跑进来，看到秦舒言绯红的脸颊吓得声音都变了调，"你、你的脸怎么比刚才还红？！"
秦舒言强撑着接过衣服："没...没事，换好衣服...我们就走..."
她踉跄着走进隔间，手指发抖得几乎扣不上纽扣。
小周在卫生间门外来回踱步，她时不时抬头看向紧闭的卫生间大门。
突然，她看见季夜寒朝这边走来。
"秦舒言呢？"季夜寒站定问道，双手插在西装裤兜里。
小周赶忙上前："季医生，舒言姐在卫生间里。"
季夜寒轻咳一声，状似随意地问："她...没事吧？"
"什么没事啊，事大着了！"小周急得直跺脚。
季夜寒神色一紧："什么意思？她怎么了？"
"前面舒言姐还好端端地在吃东西，结果突然就说身体发热，像感冒似的，脸也很烫..."
小周语速飞快，"她还说头有点晕..."
季夜寒眼神瞬间变得严肃："那她现在在里面干什么？"
"在换衣服。"
小周解释道，"出席活动的礼服都是品牌借的，当天就得还回去。可这都10分钟了，舒言姐怎么还没出来啊？"
"那你还不进去看看。"季夜寒沉声道。
与此同时，在宴会厅门口，一个服务生鬼鬼祟祟地朝卫生间方向张望。
他腰间的对讲机突然响起："怎么样，秦舒言出来了吗？"
服务生压低声音："还没有，还在卫生间。"
"好，"
对讲机那头指示道，"等她出来，直接带她去303号房。"
"明白。"服务生阴恻恻地应道。
小周冲进卫生间，却发现隔间里空无一人，只有换下的礼服孤零零地挂在门后。
"奇怪..."
她喃喃自语，"衣服都换好了，人去哪了？舒言姐？"她提高声音喊道。
门外的季夜寒听到呼喊，顾不得礼仪直接推门而入。
小周吓了一跳："季医生！这是女厕所，您进来不太合适..."
"你去还衣服吧，"
季夜寒声音低沉而急促，"秦舒言交给我。"
正说着，莉娜的电话打了进来："小周，品牌方在催了，礼服什么时候能送回来？"
"马上马上！"
小周手忙脚乱地抱起礼服，犹豫地看向季夜寒："那...季医生，舒言姐就拜托您了。记得让她给我发个消息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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