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快速点开微信，手指在屏幕上飞舞："以防万一还是再发一遍，舒言姐皮肤敏感，用我们准备的备用物品又要过敏了。"
季夜寒正用湿巾轻轻擦拭秦舒言额头的冷汗，手突然一顿——包里的手机再次震动，锁屏上弹出的微信预览赫然写着"记得刮毛"几个字。
他耳朵瞬间烧得通红，手一抖，湿巾直接滑落在她起伏的胸口。
秦舒言突然睁开眼，睫毛轻颤间对上了近在咫尺的俊脸。
她迷茫地眨眨眼，在心里嘀咕：怎么回事？这男人怎么又出现在梦里了？
记忆猛然回笼，她倏地瞪大双眼："季夜寒？"
声音陡然拔高，"你这是在干什么？"
季夜寒触电般后退，他喉结滚动，声音发紧："你突然低血糖晕倒，有点冒冷汗，我帮你擦下。"
"医者仁心嘛，我懂。"
秦舒言撑着座椅起身，唇角挂着讥诮的弧度，"季医生对所有患者都这么...体贴入微。"
她刚站直就眼前一黑，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。
季夜寒眼疾手快扣住她纤细的手腕，却被狠狠甩开。
"请有点边界感。"
秦舒言扶着墙站稳，将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，"我们之间..."
她故意顿了顿，"连朋友可都算不上。"
季夜寒的手僵在半空，看着她挺直的背影，突然想起病历上那句"脊椎神经永久性损伤"。
季夜寒突然开口："今天最后一次复诊，为什么没去？"
秦舒言脚步一顿，头也不回地冷笑："季医生现在连患者的行程都要过问了？"
她转身时，阳光从落地窗斜射进来，在她周身镀上一层锐利的金边，"我想去就去，不想去就不去。"
她从包里抽出一叠钞票，纤指挑起他的衬衫领口，将钱塞了进去："诊费，够了吧？"
季夜寒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外。
他缓缓掏出那叠钞票，自嘲地勾起嘴角："季夜寒，你还真是够闲的。"
他拿起手机拨通父亲季广林的号码："爸，明天盛典红毯我去。"
"什么？"
电话那头季广林的声音陡然拔高，"往年求你都不去，今年怎么突然转了性子？"
"最具人气奖压轴的是谁？"
"按投票该是秦舒言，"
季广林叹气，"但最后得奖的...你懂的，还是苏曼黎。"
季夜寒望着手中皱皱的钞票，突然将它们狠狠攥紧："今年不会了。"
盛典红毯化妆间秦舒言凝视着镜中的自己，漂亮的高定礼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，腰间的镂空设计若隐若现地展示着她坚持锻炼的成果。
"我秦舒言，"
她红唇微扬，"简直是完美。"
小周正蹲在地上为她整理裙摆，闻言抬头笑道："那当然！舒言姐今天的造型绝对又是霸榜热搜！"
她递上平板，"其他女艺人的工作室图都出来了，还是老样子，千篇一律。"
化妆助理正在为她补最后的高光，小声道："苏曼黎还是那套仙女风，一点新意都没有。"
秦舒言看着平板上的对比图，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："今年大v们红毯点评，我一定要拿下第一。"
她放下平板，语气突然转淡，"不过人气奖...估计还是苏曼黎的。"
小周犹豫了一下："听说她背后的金主是盛典最大的投资方..."
秦舒言耸了耸肩，语气轻描淡写："没办法，人家有本事让金主保驾护航，那也是她的能力。"
她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，红唇微勾，"反正我要的是年底的演技奖，这种人气奖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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