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少八卦人家啦！来来来，再叫个人继续！"吴晗拍拍手，转身去找人。
球馆外，秦舒言蹙眉轻呼："季医生，你弄疼我了..."
季夜寒突然停下，利落地脱下外套，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灵活地打了个结。
"这...你..."
秦舒言瞬间涨红了脸，脑中警铃大作：该不会是...来那个了？衣服后面...？
不对啊日子还没到...她慌乱地想要摸向后腰。
季夜寒依旧沉默，但手上的力道明显轻了许多。
他"砰"地甩开车门，却在扶她坐进去时放轻了动作，掌心虚护在她头顶。
秦舒言坐在副驾驶上，偷偷瞄着绕到驾驶座的季夜寒，心里直打鼓：这人今天吃错药了？
季夜寒紧握方向盘，指节泛白，侧脸线条绷得锋利如刀。
车内气压低得令人窒息。
秦舒言揉着发红的手腕，偷偷瞥了眼他阴沉的脸色，心里直犯嘀咕：
——我什么时候得罪他了？
——该不会来大姨夫了吧？
——我还没找他算账呢，他倒先发起火来了！
——果然0就是矫情，跟女孩子似的喜怒无常。
"季医生..."
她终于忍不住打破沉默，"我是哪里得罪你了吗？"
声音不自觉地放轻，"你这样...怪吓人的。"
季夜寒突然冷笑一声："穿成这样来球馆，是想勾引谁？"
目光扫过她的运动短裙，"半个屁股都露在外面。"
"啊？"
秦舒言瞪圆了眼睛，红唇微张，一脸难以置信，"谁露半个屁股了？"
她一把撩起裙摆，露出里面的安全裤，"季夜寒你看清楚！这是裙裤！就算没有外层裙摆，这也是正经运动安全裤！"
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："他们爱看是他们的事，我身材好碍着谁了？难道要我蒙住他们的眼睛吗？简直莫名其妙！"
说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：就算我真走光了，关他什么事？在这发什么神经？
一声刺耳的刹车，季夜寒将车猛地停在路边。
他转头盯着秦舒言，眼神阴沉："秦舒言，你跟谁都这样？随便就在男人面前撩裙子？"
"大哥！"
秦舒言气得声音都拔高了，"是你在质疑我，我在证明自己好吗！"
她突然冷笑，"呵，果然网上说得对，永远不要陷入自证陷阱。"
季夜寒伸手将她撩起的裙摆仔细整理好，声音冷得像冰："所以特意来男大聚集的球馆，是来撒网的？"
秦舒言闻言突然笑了，笑意却不达眼底："季夜寒，原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？哦对了，跟你一起打球的那个娇小女孩，她裙子比我的短多了——所以按你的逻辑，她是在勾引你？"
季夜寒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，目光直视前方，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："我不了解你，但至少你的行为在我眼里就是如此。至于你说的女的——"
他顿了顿，"不认识，没印象。"
秦舒言嗤笑一声，眼尾微微上扬："她跟在你身后那么久，你说不认识？季夜寒，你当我是三岁小孩？"
她伸手去拉车门，"没事的话我先走了。"
手腕突然被温热的大掌扣住。
秦舒言挑眉："季医生，注意边界感。"
她故意学他先前的语气，"随便抓女孩子的手，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——怎么，现在换你撒网了？"
"过来。"季夜寒声音低沉。
秦舒言梗着脖子："去哪？"
"头凑过来。"
他打开储物格取出碘伏，"他们药没上对，会留疤。"
"哦..."秦舒言不情不愿地倾身，将脸凑近。
季夜寒轻轻揭开创可贴，棉签沾着碘伏小心擦拭伤口。
秦舒言疼得倒吸冷气时，他下意识俯身，温热的呼吸拂过她额前的碎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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