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一刻，季夜寒突然一个箭步冲过去，速度快得惊人。
他一把揪住偷拍者的衣领，像拎小鸡一样把人从灌木丛里拽了出来。
"手机，拿出来。"季夜寒的声音冷得像冰，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摊开在偷拍者面前。
只见偷拍者低着头，声音微弱地辩解道："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"
季夜寒听到这女生的声音，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——女孩子？莫非就是那个给自己发威胁短信的人？也就是给秦舒言送带血盒子的人？
"不说实话？"
季夜寒冷声道，眼神凌厉，"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到警察局？看你年纪也不大吧？"
这句话像一记重锤，女孩明显瑟缩了一下，颤抖着将手机递还给季夜寒。
季夜寒接过手机，迅速删除了里面所有偷拍秦舒言的照片。
翻看短信记录时，他果然找到了发给自己的那条威胁短信，以及大量辱骂秦舒言的恶毒信息。
"你父母知道你在做这种事吗？"
季夜寒突然问道，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，"他们送你学医，就是为了让你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？"
女孩闻言猛地抬头，脸上写满了震惊："你...你怎么知道我是学医的？"她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微微发颤。
季夜寒冷笑一声，眼神锐利地盯着她："怎么，只准你给别人开盒，就不准别人查你？你父母的信息，我这里也都一清二楚。"
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，"既然你敢做出这种事，还敢威胁到我头上，难道就没想过后果？"
他逼近一步，质问道："所以，你到底为什么这么恨秦舒言？"
女孩咬了咬嘴唇，终于开口："我...我是苏曼黎的粉丝！我就是看不惯秦舒言！凭什么我们曼黎姐拿了那么多奖，粉丝却不如她多？秦舒言的演技跟用脚演的一样，不就靠一张脸吗？凭什么所有高奢代言都是她的？凭什么她能上五大杂志封面？"
季夜寒微微一愣，心里疑惑：楚明宇不是调查出来说这女的是傅笙的粉丝么，怎么她自己说是苏曼黎的粉丝？
但他也并未多想，随即露出一丝荒谬的表情："你很闲吗？学医的人应该没这么多时间追星吧？别人的事业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？"
"我就是看不惯！就是讨厌！讨厌一个人需要理由吗？"女孩倔强地顶撞道。
季夜寒将手机扔还给她，眼神冷冽："我记住你了。如果让我发现你再对秦舒言有任何动作——"
他顿了顿，声音更冷，"下次，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。"
女孩接过手机，低着头："...知道了，以后不会了。"
说完，她转身快步离开，背影显得有些狼狈。
季夜寒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消毒湿巾，擦拭着方才触碰过女孩的手指，眼神冰冷："记住，没有下次了。"
当他转身返回时，眼前的场景让他骤然停住脚步——
秦舒言正半倚在门边，双眸迷离地半睁半闭，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坐在地上。
她一边嘟囔着"好热啊，空调是坏了吗"，一边已经踢掉了高跟鞋，连衣裙的肩带滑落，整条裙子被胡乱扯到腰间，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衣。
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被随意踢到一旁，她就这么毫无形象地趴伏在地面上。
"真是头一次见这种女人。"季夜寒太阳穴突突直跳，深吸一口气才压下翻涌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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