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舒言晃了晃手中的酒杯，冲莉娜眨眨眼："哎呀莉娜姐，我的酒量你还不知道吗？"
就在这时，顾怀之推门而入。
他深邃的目光在包厢内一扫，立刻锁定了秦舒言的身影。
"哎，秦老师？"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。
秦舒言优雅地站起身，"又见面啦，顾老师～"
"行了行了，"
莉娜笑着打断两人，"你俩别一口一个老师的，听着怪生分的。"
"那叫我舒言就好。"秦舒言落落大方地伸出手。
顾怀之握住她纤细的手指，唇角微扬："好，那你叫我怀之。"
他略带好奇地打量着她，"不过我听说你很少参加这种私人聚会，今天怎么突然来了。"
秦舒言轻笑着收回手，从手包里掏出一张照片："是这样的，我有个朋友特别喜欢你。"
她将照片递过去，"想要张签名照。本来想找季医生帮忙引荐，结果我没他联系方式。"
她无奈地耸耸肩，"刚好莉娜姐说你们在这，我就想着，既能帮朋友要签名，又能出来放松一下，一举两得嘛。"
顾怀之做了个"请"的手势，示意秦舒言坐下："站着多累啊，来来来，边喝边聊。"
他接过照片，签上名字，递回去时眨了眨眼："能给你朋友签名是我的荣幸。"
秦舒言接过照片，红唇微扬："谢啦～"
她刚要把照片收进手包，顾怀之已经给她斟了杯酒。
"你这话说的，"
顾怀之碰了碰她的酒杯，"能跟秦大明星合影该是我的荣幸才对。"
他抿了口酒，突然压低声音："不过...我看你跟老季处得还行啊，怎么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？"
秦舒言晃着酒杯，翻了个白眼："他啊..."
她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太阳穴，"这儿有问题。"
"噗——"
顾怀之一口酒差点喷出来，擦了擦嘴角笑道："他对你这样已经算破天荒了好吗？以前那些女的，除了工作上的事，他不是让人家滚，就是直接当空气。"
他模仿着季夜寒冷冰冰的语气，"能跟你说两句话，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。"
秦舒言挑了挑精心修饰的眉毛，凑近了些："为什么啊？"
她眼中闪着八卦的光芒，"难道..."
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，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比划，"你们俩真是一对儿？"
顾怀之眼珠子滴溜溜一转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。
他故作神秘地朝秦舒言勾了勾手指："来，我告诉你个秘密..."
秦舒言立刻凑近，两人几乎头碰着头。
顾怀之压低声音，嘴角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："其实啊...他喜欢我。"
说完还故作苦恼地叹了口气，"但我是个钢铁直男啊，怎么可能答应他？可我们又是这么多年的朋友，只能装不知道咯。"
"天呐！"
秦舒言猛地捂住嘴，眼睛瞪得圆圆的，心里疯狂OS：我的妈呀！季夜寒居然真的是gay！老娘人生第一次动心居然喜欢上个同性恋？！
她强装镇定，压低声音追问："那...他是攻还是受啊？"
顾怀之低头抿了口酒，肩膀可疑地抖了抖，再抬头时一脸严肃："他是0。"
说完还做了个"嘘"的手势。
秦舒言二话不说仰头干了杯中酒，喃喃道："这瓜也太劲爆了..."
"你可千万别说出去，"
顾怀之装模作样地叮嘱，"他那个人脸皮薄，肯定不承认的。"
"明白明白，"
秦舒言连连点头，一脸"我懂"的表情，"就他那傲娇样，打死都不会承认的。"
顾怀之看着秦舒言深信不疑的样子，赶紧借着喝酒掩饰上扬的嘴角，心里暗爽：老季啊老季，让你把我在韩国出道的事忘得一干二净，这次看我不整死你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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